莊羽墨眉眼彎彎,甜甜叫了他一聲,在他懷裡拱了拱。

“哎呀哎呀,多日不見你們的關系還是這麼好,真讓人嫉妒。”雲諳出現在身旁,嘴裡調侃著就迫不及待的伸手掐了掐淩歡的臉,一邊掐一邊感嘆他瘦了,需要好好補補。

八一八被投餵地獄裡的胖子

淩歡身邊一邊站著蘇蘇一邊站著莊羽墨,根本閃躲不及,只能苦著臉等雲諳掐夠了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躲到司珏身後去。

雲諳見此發出遺憾的嘆息,美豔的紅唇勾起誘人的微笑,美麗的手指劃過唇角,染上一點鮮紅的口脂更添媚色。她娥眉顰蹙,臉上的笑也哀怨起來,“阿淩這反應可是已經不愛奴家了?”

淩歡抱緊懷裡的小肉團子,牽著莊羽墨更深的縮排司珏的背影裡,腦袋搖的跟波浪鼓似的,“不愛不愛,我已經移情別戀我家蘇蘇羽墨了。”

蘇蘇嘻嘻一笑,ua地親了淩歡一口,發出響亮的聲音,“我也最愛歡歡了~”

莊羽墨抿著唇,也忍不住笑開了,擠出倆甜甜的小酒窩。

雲諳更哀怨了,幽幽嘆道:“原以為終是得遇良人卻不曾想到也是個薄情郎。”

“過獎過獎。”淩歡謙虛道。

兩人相互耍著寶,司珏一個眼神過來就默契的住嘴了。

司珏一背過身兩人又開始眉來眼去的,插科打諢,表情怪異,逗的蘇蘇直樂。

屋簷下,阿寧,紀奇和錦嵐正和白飛飛見禮。

這地方是白飛飛特意尋的隱居之地,足夠偏僻,人煙稀少,符合她心裡對隱居之地的期望。

但隨著阿飛漸漸長大,她開始擔心阿飛太久不接觸人群會對他産生不好的影響,就在她想著是否要搬家時,鶴丸國永和林詩音的到來讓她驚喜不已。兩人都不是對她的往事好奇的人,也十分好相處。

後來又來了活潑好動的淩歡,家裡整日歡聲笑語的,她看著阿飛的笑臉堅定了搬家的信念。

自己無所謂,但阿飛真的太孤獨了,他的生活裡不該只有自己一個人。

對於錦嵐幾人的到來她也是歡喜的,只是她這住所不大不小,原本的人數剛剛住的開,還要算上個來無影去無蹤的司珏,如今又來幾人這屋子的房間可就不夠了。

聽了她的難處,錦嵐以袖掩唇,笑得溫婉,她剪水雙眸彎成月牙,拉過白飛飛的手,道:“若是姐姐擔心的是這個大可不必放在心上,我們擅自前來已是叨擾,哪敢再勞煩姐姐為我們煩惱這些。”

屋頂上,淩歡抱著蘇蘇探出頭來看,只見錦嵐和白飛飛言笑晏晏,只一會兒就成了好姐妹。

阿寧這個孤獨老男人站在一旁聽她們絮絮叨叨,紀齊則一副不動如山的清冷模樣聽著,偶爾居然能搭上幾句話,引得兩個女人側耳親聽如獲至寶,這一轉眼話題就從做菜到育兒心|經,從護膚到武功,從打扮到妝飾技巧,聽得阿寧欲生欲死,生不如死。偏還不敢上去打斷,戳戳紀奇,紀奇剛回過頭來來沒來得及問上一句又被兩個女人拉著繼續聊天,一臉冷淡的樣子聊得意外的投入。阿寧無語望天,卻也不敢擅自走開,此時看到淩歡帶著蘇蘇和莊羽墨那探頭探腦的模樣,立刻打手勢求援。

淩歡眼珠子一轉,狡黠地笑了,他先是湊到蘇蘇耳邊不知道說了幾句,才用口型對他說:“求我呀~”

熟悉的手癢的感覺襲上心頭,多日不見到底是什麼給他淩歡會變得可愛的錯覺,現在看來淩歡還是那樣欠揍。

阿寧面帶微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回到“你說什麼?有膽再說一次!”

淩歡縮了縮脖子,像是有點畏懼,下一秒他回頭對身後的人說了什麼,大概是尋求到庇護了吧,又開始洋洋得意地挑釁他了。

“我說,讓你求我呀~來求我我就救你脫離苦海啊~”

額頭青筋一跳,阿寧開始思索把淩歡整的哭天喊地的法子,半晌後,他露出令百花齊放的微笑,道:“你知道得罪一個廚師的下場嗎?尤其是……我不是一個普通的廚師。”

淩歡聞言瞪圓了眼睛,嘴巴無意識張開,他迅速回頭求助,可惜求助失敗,他馬上回過頭來回了阿寧一句“我錯了。”就大聲喊道:“嵐姐,飛飛姐,你們在聊什麼?能帶我一個嗎?”

“飛飛姐,這些人也要住進來嗎?”鶴丸國永的話音一同響起。

只見他蹦蹦跳跳的跳到白飛飛身邊,帶著手套的手暱的挽著白飛飛的手,腦袋還靠到白飛飛的肩膀上,一副愛嬌的模樣。

鶴丸國永頭發變黑了以後,年齡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加之他跳脫愛鬧的心性,活脫脫一個剛離開家門外出歷練的小小少年,縱使白飛飛清楚他不簡單也總會不自覺地縱容他。

白飛飛先是摸了摸他那頭柔順的黑毛才柔聲回答他的問題,“是的,這三位都是淩歡的朋友,阿寧紀奇和錦嵐。你和淩歡關系不錯和他們可也要好好相處啊!”

誰和他關繫好了?兩人內心同時翻白眼。

白飛飛握拳看向鶴丸國永:嗯?

鶴丸國永:好好相處是嗎?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