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毛毛蟲or法國長棍(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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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荳荳穿著t恤來的,夏天衣服一上身,基本到晚上就沒法再穿,更何況她還奔車站擠地鐵去酒吧,所以剛才洗澡的時候她就順便搓掉了,還指望著明天早上穿呢。今天買的三條裙子也不是可以睡覺的款式,勒得不舒服不說,怎麼也是新衣服,捨不得呀。因此,洗完白白的她,浴袍之內,現在除了小內褲,就是真空上陣。
浴袍呀,哪怕她剛才是左一圈右一圈把自己勒的很緊很保守,也經不住剛才兩個人這麼一折騰。粗粗的腰帶結雖然是繫了死結的,也很容易自動解開,不知道什麼時候,她胸口已經大開,而且還是用著一種俯視的姿態……
夏非寒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壯麗的風景……高聳雪峰粉色櫻桃點綴,讓他瞬間就口舌乾燥目不轉睛,身體自動立正敬禮,只是被她壓著,所以無法高聳入雲霄。
戰荳荳絲毫沒發現自己有什麼問題,她正往前探看夏非寒這非暴力不合作運動到底是怎麼回事,就看見他定定的目光好似痴呆。
她這樣,只是讓波濤更加洶湧。
夏非寒呆滯的嚥了口口水,帥氣冷靜的面容第一次有點失態。
被自己打傻了?戰荳荳狐疑,總覺得哪兒不對勁。然後,她順著夏非寒的目光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連串尖叫,驚恐的,崩潰的,哀嚎的,奏成一支獨特的交響曲。始終保持仰躺姿勢的夏非寒,就看見好像快鏡頭一樣的畫面:戰荳荳一邊嚎著一邊迅速拉上自己衣襟,呆了一秒鐘然後火速拉起被子裹起自己,看見夏非寒還看著她立馬一滾將自己蒙在被子裡當鴕鳥,然後感受著他還在自己身邊,她在被窩裡掙扎了一會兒,連人帶被子滾落到地上,再然後,他就看見被子裡微微露出一個黑色的腦袋瓜,在地上連滾帶爬,終於爬山了她自己準備好的小狗窩,悉悉索索不知道幹嘛一陣後,被子沒了動靜,房間裡也安靜了下來。
這是害羞了嗎?夏非寒舔了舔乾澀的唇瓣,眼前好像還有著幻覺,白色與粉色交相輝映;身上涼嗖嗖的,格外懷念剛才的溫香暖玉在懷。
好想過去把她拎出來呀。
戰荳荳好不容易重新勒好自己的腰帶,蜷縮著像嬰兒一般縮在被子中。不知道是因為被窩裡缺乏氧氣,還是自己根本就消化不了剛才的畫面,她覺得自己大腦缺氧,有一種要暈過去的感覺。
完了,剛才她明明在浴室試驗了好幾次,就算自己扒拉也沒那麼容易掉下來的浴袍,怎麼會這麼不禁折騰?她這是被夏非寒看光光了?要是擱古代,她是不是要不得跳河要不就得嫁給他了?
報應啊,一定是報應。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說的是這個道理麼?因為她偷看了太多次夏非寒的身體,所以老天爺這是開始懲罰她了?
好丟人,嗚嗚……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她以前看著夏非寒的,好像沒什麼所謂,看見就好好欣賞唄,但是現在被夏非寒看到自己的,這以後還讓她有什麼臉面見他?
戰荳荳恨不得一輩子就這樣當縮頭烏龜才好。一世英名就這樣毀於一旦了……
“戰荳荳?”夏非寒小心的叫她,他的嘴角微微翹起,心情非常的好,只是不確定,這丫頭會有一個什麼樣的反應。
被窩動了一下,範圍縮的更小一點。
“戰荳荳?”夏非寒加大了聲音。
“她死了!小事燒紙大事撬墳!”被窩裡傳出一聲悶悶的怒吼。
受的打擊有點大啊,不會悶一夜吧。夏非寒起身走到她身邊,抬腳輕輕踢了踢她:“你不至於吧?”
什麼叫不至於?戰荳荳本就敏感的心,聞言怒,想掀開被子爆,又忍住,帶著整個被窩,往裡面挪了一點,打算不理睬他。
“你看我的時候,我可沒像你這樣啊,”夏非寒想著這妞不是打算蒙自己一晚上吧?不管怎麼樣,事情已經發生了,兩人關係也算更近一步,只要把她開導好了,那就是一次巨大的勝利。
男人和女人能一樣麼?男人可以裸露著上半身到處跑,男人在外頭還能隨時掏出jj不講文明禮貌的隨地便溺,那都說明男人不值錢!戰荳荳內心冷哼,又帶著被子蝸牛爬了幾公分。
“看了就跟沒看一樣,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夏非寒繼續,他安慰和勸解人的夏氏話語,依舊帶著他深刻的烙印,又冷又毒。
看了就跟沒看一樣?是說她沒什麼都沒有麼?是可忍孰不可忍!戰荳荳終於像火山一樣爆發了,被子一掀從沙發上跳了起來,雪白的被子還緊緊裹在全身當披風:“夏非寒!你什麼意思?”
夏非寒摸了摸鼻子,小心的往後退了一步,現在的她站得高,氣勢足,還真有點兒架勢。果然,雖然她的性子裡男孩子的成分不少,但基因還是個女,兩條x的染色體,註定不能夠接受被批判“長得醜、身材差”,女人的通病啊。
“剛才是個意外。”夏非寒揣摩著用詞,但,看過一個女孩子的胸後,還要很無恥的編出一些無關痛癢的話,以他的無恥,也有點小小的難度。“你也看過我,現在算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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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平?扯毛啊,看你跟看我能一樣麼?”戰荳荳氣壞了,一個女孩子最重要的名譽啊,她那麼珍視的東西,她最私密的地方,被他看光光了,他居然還這個死人態度?
他……他好歹應該安慰她,應該道歉,應該……誇獎或者表示讚美?呃,戰荳荳被自己詭異的心思驚了一下,急忙甩開。
“你看我的程度,好像比我看你的多吧?”夏非寒皺眉盯著她。他這說的也是實話,他被她看得時候,可是全裸,她只是區域性——當然,這只是她認知中的。
“呸!你有我好看麼?黑漆漆的鳥窩裡趴著一條毛毛蟲,有什麼好看的?”戰荳荳氣起來,說話已經直白的有點粗俗了。她下意識挺了挺自己小胸。
噗……夏非寒吐血,身為男性的他,說話也沒戰荳荳這麼生猛。但,毛毛蟲?他有那麼軟趴趴麼?哪次坦誠相見的時候,他不是一柱擎天?
“戰荳荳,你給我下來!”夏非寒抿唇,男性自尊受到挑戰。自從發現自己喜歡上她以後,他一直對她包容有加,已經很久沒有冒起以前那種想要真刀實槍跟她幹架的衝動了。
也只有她才有這個挑戰他極限的本事。女人看來不能太寵啊。
“我不要!”戰荳荳心虛的嚥了幾口口水,夏非寒的眼神有點兒可怕呀,最重要的是,她覺得今天自己肯定是無顏面對他。
“下來!”夏非寒更近一步,看她那麼高,自己脖子都要酸死了,而且,怎麼刷她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