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這有什麼好怕的!”戰荳荳乍聽之下覺得這條件很公平嘛,光明正大一對一,頗有種大俠對決的味道。“那賭注是什麼?”

賭注就是……安然愣了一下,隨意:“賭注就是我贏了你就答應我的追求,你贏了我就不打擾你。”

……戰荳荳的腦袋有點打結了,思路有點混,要好好捋一捋。呆了一會兒,腦海中靈光一閃,戰荳荳怒瞪:“熊安安你耍我!這賭約和賭注不是一模一樣?”

“你敢不敢?”安然不去跟她計較細枝末節的問題。任何人的邏輯思維幾乎都是有規律可循的,雖然戰荳荳和包子一樣有時候天馬行空,但,戰荳荳的思維有硬傷啊——事情不能繞圈子太複雜,否則她就會自己鑽進死衚衕。一個多月的相處,讓安然很敏銳的發現了這個特點,也好好的加以利用。

“誰怕誰!這主動權還不是完全在我!”戰荳荳果然已經被安然氣暈加繞暈了。她聰明的腦袋瓜從來就不是為了分析複雜的問題而存在的。“拉鉤上吊!”

安然伸出手,小手指勾住戰荳荳,兩個大拇指蓋章——很像同心圓有沒有?她有時候精明的要死,但是好像多跟她繞一些似是而非的東西,她就會變得很暈。

自己在追求的道路上,都已經有一點心得體會了。

拉完勾,安然卻還勾著她的手不放,戰荳荳使勁兒把巴掌拍得響響的,安然卻依舊吃痛不肯放鬆。

“熊安安你耍流氓,放手放手!”戰荳荳作勢要咬他,安然卻乾脆把手伸過來一點。想開點就好,就當換個部位親吻好了。好男人第一準則,女朋友要做什麼,就要好好配合。

他將以此為標準。

……這是典型的死豬不怕開水燙麼……面對比自己還要無賴的老實人,戰荳荳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熊安安,你放過我吧?”戰荳荳幾乎都要熱淚盈眶的祈求了。

安然居高臨下的低頭看著她,看著她可憐巴巴的神色。如果剛才她是一直霸氣十足野性非常的小野貓,那麼現在,她就是一隻可憐巴巴的小貓咪。

黑白分明無辜的大眼睛,那麼水汪汪,看的他心都要醉了。

而且,這是很熟悉的姿勢有沒有?

安然看著看著,頭腦忽然一熱,一伸手攬上戰荳荳的腰。而當戰荳荳低頭去扒拉他的手的時候,他又低頭彎腰,乾澀的嘴唇下意識的去尋找她最水潤之處。

為什麼這樣看著她,他就想吻她?昨天球場上淺嘗輒止的味道,深深的印在他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戰荳荳的感覺多靈敏啊!第一次被他得逞了,第二次怎麼可能還這麼輕易。戰荳荳一扭頭躲避,成功保住了自己的香吻,但是因為身體被他摟住動彈的餘地不大,所以臉頰,還是被他實實在在的親到了。

“熊安安你滾!”戰荳荳怒了,真當她好欺負了是不是!對敵人的仁慈果然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去sokitty啊……”

戰荳荳的鐵拳捶下去,胸口,肩上,背上,疼的安然齜牙咧嘴。但是安然同學充分拿出了不畏強權不畏敵對惡勢力的頑強精神,緊緊摟著她不肯放鬆。倒不是真的惡狼附體,只是因為,面對她現在真正的發飆,抱緊她不給她留出足夠的出力距離,是對自己最好的保護。

虧著自己身體強健肌肉不錯,否則真要被她捶死了……一個女人的力氣怎麼可以大如斯啊!

安然痛的咬緊了牙關,卻不敢也不想放手——場面很糾結,但亂中也有機會,剛才要親親不著,他現在屬於無心插柳柳成蔭,中間甚至還有那麼一兩次因為她自己的扭動而成功的觸碰到了她的唇瓣。

這是痛並快樂著的最佳寫照。

肢體的激烈糾纏讓兩人都沒有注意到門鎖傳來的動靜,直到一束光亮透過會議室門撒入房間,像舞臺的彈射燈光一樣把兩人照亮。

畫面頓時定格了,同時定格的,還有外面的兩個——朱玲和秦朝。

外面的情況還好,兩人似乎是在說笑,笑容還凝固在臉上;裡面的情況就差多了,安然一手勾著戰荳荳的背一手緊摟她的腰,將她小小的身子緊緊貼在自己身上,一張帥氣的俊臉整個埋在了她的脖頸間,躲著她的拳頭更像是伺機在尋找一親芳澤的機會。

這是與平時正直高傲極不相稱的小猥瑣。

戰荳荳看不清背後的情況,但是她能看到變化的光線。掄在空中的拳頭頓時停了下來,愣了一下,語氣立馬變了:“哎呀安然,怎麼樣怎麼樣?吐出來沒有?”說完還大力的又捶了安然幾下後背。

論聰明才智她或許不及安然,但是論這種處理突發情況的急智,她明顯比安然有經驗。不管外面來的是什麼人,她和熊安安這關著門躲在裡面摟成一團,實在有瓜田李下的嫌疑。

那怎麼辦?老辦法,死不承認唄。

戰荳荳刷的推開安然,打算來個死無對證。轉身正想繼續對著觀眾演場好戲,但在看到來人之後,立馬放棄了想法——“喲,是你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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