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怎麼會老是流鼻血呢?他看著心裡揪得慌。

好位置好位置!戰荳荳盯著大床,心頭陰霾一掃,哼,死夏非寒,以為能破壞的了她的復國大計?不知道她會愈挫愈勇麼?越是被他打擊,越要做出點成績讓他瞧瞧。

小爪子攀上夏致的胸膛哇哇哇,手感好好好光滑好有彈性,戰荳荳內心無限翻滾),小臉蛋貼上夏致的胸膛就是要這個感覺有木有?好溫暖好溫馨好舒適好享受,哪像夏非寒的,靠著就會流鼻血,傷身),戰荳荳仰頭,哀怨的看著夏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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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裡女主角都是這樣小鳥依人被男主安慰的呀。然後就是安慰啊,然後就是各種對眼呀,然後就是情不自禁啦,最後就是滾床單哈。

真是一個良好的開端。

這麼近距離的看著夏致的眼睛,猶如浸在水中的黑色水晶,純淨的瞳孔和俊美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種極美的風情;他的鼻樑挺直,帶著好看的硬朗弧度;黑色的頭髮又柔又亮,滴著水珠半遮住俊朗的眉毛,有種柔和清雅的帥氣。

戰荳荳輕輕嘆了一口氣,其實在外人眼裡,夏非寒和夏致哥哥幾乎就是長得差不多的吧。只有她才能在每一個小細節都發現兩個人的不同。

夏非寒的眼神初看冷冰狂傲,猶如喜馬拉雅積雪下的寒冰,有時候又會變得妖異邪肆,就想西藏充斥的那種異域風情;而夏致哥哥的眼神實在太純淨,好像西藏的天空一樣,乾淨清透的可以把人心靈的灰塵洗去。

在夏致哥哥面前,自己那些不入流的小心思好像都有種抬不起頭來的感覺。

因為愛所以敬麼?還是因為愛所以怕?一直以來,好像都是這樣,表面上,她對著夏致哥哥無所顧忌,反正他會讓著她寵著她,其實內在裡,她一直牢牢遵守著夏致哥哥強調的底線,和他的喜好。

反倒是夏非寒,剛好反過來。表面上她好像和他特別不對路,但相處的時候,她才是真的是肆無忌憚,完全的釋放自己,戰鬥——汗,如果不是這樣,她也不會丟了初吻吧?她也不會鬧出剛才的“當頭一棒”和“抓龍手”吧。

嗚嗚嗚,怎麼又想夏非寒了。她現在應該擔心,如果夏致哥哥知道自己想幹嘛,會不會生氣。a計劃,猶豫啊。

“怎麼了?”夏致把她的長耳朵拿走放在一邊,習慣性的揉了揉她的短髮。

!戰荳荳渾身一緊,夏致哥哥抹的那個地方,是夏非寒剛剛那個碰的地方,她還沒來得及洗頭……

“嗯?”夏致感覺到她的僵硬,動作不覺更加輕柔,低聲安慰:“受什麼委屈了,告訴哥哥。”

是很委屈啊,可是這故事,該從何說起,又該說哪些?

戰荳荳支起身,仰頭:“夏致哥哥,我說了你不能笑我?”最高明的謊言永遠是九分真實的。

“嗯,不笑。”不管什麼事情,戰荳荳這麼一說,夏致懸著的心就放下來了。她還在計較嘲不嘲笑的問題,那就肯定不是大問題。

戰荳荳猶豫了一下,有點不捨的離開夏致的懷抱,站在他面前,定定的看著他,似乎在下很大的決心。

剛才光顧著把她的身子擋起來,夏致現在被戰荳荳這樣看著,才發現自己穿的非常不合時宜,想起身先拿個衣服套起來,但是他一動,戰荳荳的雙手就泰山壓頂按住了他的肩膀,讓他又坐了回去。

夏致有點手足無措,在荳荳面前這樣,讓他有點坐立不安。她視線看過的地方,好像會在自己身上留下一道滾燙的熱流。

“夏致哥哥,”戰荳荳本想是不是要把氣氛弄得曖昧一點或者誘惑一點,不過情緒反差太大很容易穿幫對不對?“我剛才去隔壁房間了……”

“隔壁?非寒?”夏致驚訝了,然後又立馬想起剛才荳荳的狀態,難得的失態,嘴巴可以塞進一個雞蛋,手指頭也指著戰荳荳:“你剛才……”穿這樣去非寒那裡,還是去了非寒那裡才變成這樣?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她好像又流血了……上次流鼻血也是在非寒的房間吧?

戰荳荳的嘴巴扁的可以拖一個油瓶了,哀怨,然後輕輕解開浴袍的袋子,儘量讓浴袍那麼緩緩的美美的滑下去:“我本來,打扮的這樣,是想向夏致哥哥獻身來的……”

噗……夏致驚呆了,獻身?荳荳?他?

而此時,他也正視到了面前這丫頭想要向他展示的風情。

太美了!夏致忽然覺得臉有點燒得慌,自己的身體似乎也跟著溫度上升。黑色襯托出她吹彈可破的肌膚,粉粉的閃著健康紅潤的光澤,這麼近的距離,他都聞到有一種處子的香甜淡淡的飄進鼻端,如蟲撕咬著他體內每一點的衝動。小山峰雖然弧度不高,但是圓潤而飽滿挺翹,那布料根本就遮擋不住頂端的蕊兒,似乎勾引他品嚐……他的目光都不敢往下看,那一雙筆直修長的美腿,晃得他無法直視。

這樣的荳荳,是要向他獻身?

饒是夏致這麼傳統理性的思緒,一時也亂了。

“你……你……”夏致想要說什麼,可是第一次,有點結巴了,腦海裡亂哄哄的,聰明睿智都被打亂了。

戰荳荳咬了咬嘴唇,往前走了一步,拉起夏致的手放在自己腰間。面對夏致哥哥勾引是會被罵的,所以,她不能正面進攻,只能迂迴前進:“夏致哥哥,夏非寒他嘲笑我……我……我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