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夏致哥哥的房間嗎?怎麼會是夏非寒在?

戰荳荳凌亂了。

她恨不得現在返身出去看看是不是自己走錯了房間,可是,她是刷房卡進來的啊!房卡通用?

夏非寒清冷的目光掃過來,瞬間又變成火熱的目光退回去。

他出浴固然是脫光光,可是她呢?好到哪裡去?他不會告訴她,那黑色的緊身的布料在他眼裡簡直視若無物,包裹的每一分弧度他都能夠想象的出來裡面的風光,更多的只是若隱若現的誘惑;他不會告訴她,她的黑色紗巾被門鎖勾住了,所以她那一雙纖長筆直瑩潤的長腿,根本是遮無可避。他不是第一次看見她的春光,可是這一次確實這麼的徹底。

一場盛宴。

是來邀請他品嚐的嗎?顯然不是。

夏非寒一恍惚之後,就想起她剛才的話:“夏不冷,怎麼是你,夏致哥哥呢?”

她這是,來找夏致獻身的?

夏非寒剛才本能而起的熱情,瞬間被一盆冷水澆醒。

這顆死豆芽菜……她腦子裡到底裝的什麼亂七八糟的?獻身?她發育完全了嗎?

……目光忍不住一轉……好吧,她的發育其實還算可以……

“夏非寒!夏致哥哥呢?”戰荳荳無法接受這殘酷的事實。一定是夏非寒把夏致哥哥藏起來了,一定是!

戰荳荳猛的衝進去,拉開浴池移門,探頭四顧,尋找夏致的身影。

夏非寒淡淡的扯過浴巾,把自己的下半身遮的更好一點,他可不想讓她看見自己的失態——對於自己身體的某個部分,他現在已經徹底無語,只要在戰荳荳面前,自己就似乎失去了控制它的權力。

沒出息的東西!

“要獻身?沒興趣。”他淡淡看著她慌亂的背影,目光肆無忌憚的掃過她背後大片裸露的肌膚——這死豆芽菜,今天下了這麼大本錢?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房間網線斷掉了,所以和夏致換了一個房間,那今天晚上,這個發育不良的東西是不是就要越級進化成女人了?

……應該不會吧,夏致的自制力,也不比自己差。

……但是也說不準吧?自己的自制力,好像也沒有想象中那麼強。

“獻你個頭!”戰荳荳氣急敗壞加怒極攻心,什麼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她現在就是啊!獻身不成功也就算了,為什麼是在夏不冷這個死冰山面前?丟死人了!她會被他嘲笑一輩子的!

很想揪著他衣領質問他把夏致哥哥藏到哪裡去了。可是手伸出去在他光潔溜溜的上半身猶疑了幾下,還是找不到可以下手的地方,那結實緊繃的肌肉,就算她想揪,也有點難度吧?

要不,揪他小咪咪?

戰荳荳果斷拋棄了這個不靠譜的想法,踮起腳尖兩手抓住他耳朵:“夏非寒!你把我夏致哥哥交出來!”

她貼著他了!夏非寒腦海中警鐘大作。她身上穿著那一層東西能遮擋著什麼?她胸前柔軟的小蜜桃擦著他的腹肌和胸膛,感覺如此美好……等等,她不會發現他的那什麼吧?夏非寒下意識的把身子往後縮了一點點。

“快交出來!”戰荳荳已經被急火和氣火燒得攻心了,去他的害羞去他的矜持,反正在夏非寒面前,她的臉都丟光了。

夏非寒眉頭深鎖,對於目前被她“欺凌”的狀況,他很想做點什麼,可是這些天的經驗告訴他,最好還是不要和她有任何肢體上的接觸,否則,後果很難預料。

錯的已經夠離譜了,他不想一錯再錯。

“他在隔壁,”她這麼近,他都要受不了了。

“哼!你為什麼會在這裡?”戰荳荳氣勢洶洶。他不會是知道自己有這麼一個計劃,所以特地來給她搗亂的吧?有可能哦,他不是一直反對自己成為他嫂嫂的嗎?但是,這個計劃她連立秋都沒告訴,他不應該在這裡吧?

“我和他換房間了。”夏非寒儘量心平氣和。不行,不行了,體溫在升高,某個傢伙開始囂張,昂首挺胸幾乎要無視他好不容易拉開的那點距離,衝刺到她小腹上。

這樣也行?戰荳荳暴走了,揪著他耳朵的雙手不自覺的用力,大吼:“好好地你換毛房間啊!”

夏非寒疼的,一張沒什麼表情的冰山臉也忍不住齜牙咧嘴。夠了啊夠了啊,他已經在很忍耐她了,她不要再來挑戰他的底線啊!靠!她居然還撞過來……

夏非寒的身子一僵,一瞬間暫時忘記了呼吸。這個死女人,她不知道從他這個居高臨下的角度看,基本已經能將她胸前壯麗的風景一覽無餘嗎。而且,她今天為什麼胸特別大特別軟?她今天是塞了多少東西?什麼時候她發育的這麼波瀾壯闊了?那條溝可以媲美馬裡亞納海溝了。

雖然心裡一再告誡自己對這個野蠻女沒有好感,但是身體的自然反應還是很不客氣地出賣了他,夏非寒再次為自己感到不齒,什麼時候品味變得這麼低下了?想強迫自己別開目光,但是卻不由自主地繼續順著玲瓏的曲線看下去,而且,身體的每一個細胞似乎都在吶喊著,衝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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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手!”夏非寒猛地拉開戰荳荳的手,按著她肩膀往外推:“給我死滾!”

手碰上裸露的香肩時,有一剎那的遲疑,可是這遲疑更加讓他堅定了信念。今天太危險,氣氛升級,連衣著和環境都比平常多了很多便利,一個不小心,擦槍走火怎麼辦?

她這個白痴!是真的二百五到了這個地步,還是前世真的是個男人?有沒有一點作為女性的自覺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