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笑笑:“……”

這話聽著咋那麼像正在催眠的神棍呢?而她非常確定,莽不是。所以,越怎麼可能承認!她是不是要提前準備跑路比較好?

還好她的個人習慣非常好,就算是剛才睡得迷得糊的跟著人群向外走,她還是先把自己的裡裡外外獸皮都穿好了。她的剩餘藥粉們也都在,如果誰敢追上來地動手的話,她也能保證自己不會吃虧。

就是昨天剛交換好的鹽沒帶出來,畢竟那麼一大包呢。如果這就跑的話,鹽可就白扔了。啊不行,不能跑。

就在姬笑笑糾結的時候,她又聽到越說道,“……啊,是。我想起來了,可不就是我命令你殺死他們的。”

越承認了,他居然承認了。

姬笑笑瞪凸,催眠神棍居然有效?

話說這兩個大男人不是有一腿吧?他們的眼神交流什麼時候就這麼快得說轉變立場就轉變立場了?

青蟒部落的人:我是誰?我在哪兒?剛才有人說話了嗎?沒有吧?

放眼全場,除了莽和越之外,其他人都是一個比一個懵比,一個比一個困惑。

他們的首領這是怎麼了?沒睡精神麼?族裡的人本來就不多,大家原本是想著趁這個漫長的冬季多造些人,好壯大一下部落。結果可倒好,小獸人還沒造出來呢,成年的勇士們卻是一下子就死了三個。

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巨大的損失,一般人都接受不了。

“首領,真是你下的命令嗎?為什麼?我們需要一個合理的理由。”

“首領,他們可是外人啊?雖然跟我們暫時完成了一項食物和食鹽的正式交換,但是,那他們也是外人!你就算要肅清自己的門戶,可是你一下子就給打死了,這樣合適嗎?他們還只是孩子啊!”

在老人眼裡,你不管長得多大,也依然是孩子。

多大的錯也值得痛下殺手?這是不是也太苛刻了些?

眾人的目光一分為二了,其中一半用來看越,看他到底要如何解釋;另一半就是看莽,想他不過初來乍到,怎麼就敢這樣殘忍的出手呢?

莽摸摸姬笑笑的頭頂,“原因很簡單,就是……”

“閉嘴!”這回是越厲聲打斷了莽,而且因為太急太慌,聲音都喊破了。

“莽,亞,你們還是先回山洞裡休息吧!打擾了你們的休息,我很抱歉。”

“好的,失陪。”莽帶著姬笑笑回山洞裡面去了。

山洞外面,青蟒部落的人一下子就把越給團團圍在一起了。

“首領,這到底怎麼回事?麻煩你解釋解釋清楚好嗎?”

越心裡那個苦啊,他倒是想解釋,可是解釋的清楚嗎?他根本就沒有命令別人殺害自己的族人好嗎?

然而他什麼也不能說。因為他讀懂了莽最後傳達給他的意思。

--想白吞我們的藥劑,還想侵佔我族大巫以及我的女人?做夢呢?敢打這種主意的人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越想起了臨睡前見到的那三個人,想起了他們對自己說的各種計劃。大概是莽也聽到了吧?不然不會出手這麼決絕。

想到這裡,越還有什麼不懂莽的意思的?

他不能讓莽說出來,否則必然會更激化矛盾。要說也得是由他來說。

“都別吵了!他們三個企圖侵佔人家交換出來的食物,我為了不影響大家,只好提前跟人家做了約定。只要是我方族人先犯了錯的話,那麼是死是活都活該!行了,天都這麼晚了,都快滾回去睡覺去!他們錯了,又實力不如人,死也是他們應得的下場!”

強行把老老小小都趕回去睡覺了,可是越的心裡並不平靜。再怎麼說那也是自己的族人,他們雖然貪心不足,可是他們並沒有實現啊?比起莽的戰鬥力來,他們差的太遠了。莽有必要都殺死他們嗎?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後半夜的時候,越就睡不著了。隔了那塊擋風的石頭,看著石頭那邊的莽和亞。

人的心從來都是偏的,誰會真的對外人友好到好過自家人呢?

亞躺在莽的懷裡,並看不到越的目光,但她多少能感覺得到。她小聲地問莽,“這到底怎麼回事?你說是他命令的,他怎麼就真的承認了?你不是真的能控制人的精神吧?”

姬笑笑覺得這也太神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