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汀玉打的就是這個主意,不然她決定大辦生日宴做什麼?只是她並不會讓自己親自出馬。

“木櫻那天也會到吧?到時候就拜託木櫻了。”

木櫻就是兵部尚書之子,宋汀玉即將成親的婚約媳婦兒。

因為還沒有進入成親的流程,所以有婚約的兩人偶爾在公眾場合小聚一下,這在大夏國是允許的。

兵部尚書木威趕緊一口答應了。從她答應了木櫻和宋汀玉的婚約之後,她就知道她木家算是跟白貴君綁到一條船上了。她很清楚宋博雅對白貴君的專寵,所以她特別看好這樁婚約。

她想著,等二殿下越過宋汀蘭一朝繼任,那麼她木家豈不就是越過常家成了女皇的岳丈家?她做夢都想著那一天趕緊到來呢!

木威回家後就把木櫻叫到了書房裡,親自對這個兒子耳提面命,從各種陰謀小手段,到各種事後的安全脫身。總之這次一定不能讓宋汀蘭和柳一舟全身而退。

木櫻其實就跟常靈玉一樣,也早就被家裡人給慣壞了。有點顏值就給誇成了天仙下凡,有點墨水就被捧出了才子之名,有點心機就自信的以為天下無敵了。

對於母親的指示,木櫻拍著胸脯表示:算計太女殿下他可能不敢,但要說算計一個草根屠夫柳一舟,他隨便動動腦子就能讓其萬劫不復好麼?

等到了宋汀玉生日宴的這天,木櫻早早就到二殿下府了。

見到宋汀玉後,兩人先甜甜蜜蜜地膩歪了一會兒。一個說殿下請放心,今天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另一個就說,櫻子別急,等生日宴結束之後就馬上張羅兩人的婚事。

木櫻得了這個保證,在接下來的迎賓中就更興奮了。儼然一副早就是二殿下府的男主人樣子了。

他終於等來了宋汀蘭和柳一舟。

兩人身穿著同一批布料做的衣服,雖然顏色並不完全相同,但一看那質感,誰都知道那是一對。兩人才下馬車就十指相扣上了,親親密密的一起攜手走來。

還沒說一個字,木櫻就深深地妒恨上了。聽說過柳一舟受寵了,但親眼看到的衝擊力還是挺大。

二殿下對他也很好,但一跟眼前的一對相比,就有點不足了。至少二殿下絕不會允許他在大庭廣眾之下跟她牽手。二殿下特別在乎體面。

來的早的人都是二殿下派,看著宋汀蘭和柳一舟到場了,他們立刻就開始了無腦譏笑。

“瞅瞅那像什麼樣子!跟小爺們膩歪那是關上門後偷摸在家進行的,這怎麼還表演到光天化日之下了?”

“沒牽過手嗎?還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不是說最近在奏摺方面表現不錯麼?那怎麼一出來還是一副囂張得瑟的樣子?”

“切!這明顯是不要臉的時候太多了,如今連怎樣做才是要臉都忘了。”

“噓,噓!快別說了,那兩位看過來了。”

其實何只是看啊,兩人把這些話都聽得一清二楚。但他們都選擇了聽而不聞,甚至還瞞著彼此自己聽到了。

為了把柳一舟交通到木櫻手裡下套,收到訊息的宋汀玉很快就出門來迎接了。當然是只迎接宋汀蘭。

柳一舟衝著宋汀蘭揮手,並表示讓她放心離開,他不會發生什麼意外的。

等宋汀蘭一走,木櫻的酸話立刻就來了。

“太女正君身上的衣服可真是漂亮啊,我看著好像還跟太女殿下的衣服料子有些相關。你這是拿太女殿下剩下的衣料又給自己做了一套嗎?太女殿下允許嗎?你可得好好跟我講講你怎麼做到的,等學會了我以後也想這樣跟二殿下穿一對。”

這話說的,不是暗示柳一舟勾人功夫了得還能是什麼?在大夏國,要是傳出了誰家小爺們會勾人的,那可就是大大的醜聞了。

柳一舟微微一笑,並沒像木櫻期待的那樣變臉,“木少爺猜錯了,恰恰相反。這批料子本就是太女殿下賞給我的。只是在我準備做兩套不同款式的衣服時,太女殿下卻表示她也想要一套。於是剩下的布料我就只得給殿下做了一套出來。”

誰說是我會勾太女殿下了?分明就是她故意勾引我。

柳一舟故作鬱悶地補充,“木少爺可記得啊,千萬別在太女殿下的面前說出衣服很好看的話,不然就毀了,我以後只要做衣服就要給他帶一套了。你說說這府裡的繡娘少麼?哪個不比我手藝精湛?我懷疑太女殿下是在故意欺負我。哼,看到我不高興他就高興了,女人都是大豬蹄子!”

猝不及防被秀了一臉的木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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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就卡了,我也是無奈了~二更在晚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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