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汀蘭!你給朕站住!”把人打了,把局面攪得一團亂,你倒想拍拍p股走人了?沒那麼便宜的事!

宋博雅氣得七竅生煙,“你給朕進來!”

她可還知道這裡是哪裡,遠近的那麼多侍衛看著呢,她一點都不想讓人看笑話。

她轉身向裡走,宋汀蘭吊兒郎當地跟在她後面。

“這可是您讓我進去御書房的啊?要是打擾了您跟二妹談論什麼機密事件,那可不怪我。”

“你也好意思跟朕說這事!如果不是你不靠譜,這本是你的責任!朕還用得著去給汀玉添事情?”宋博雅時刻不忘給宋汀玉樹好聽的名聲,也時刻不忘貶低宋汀蘭。

“皇姐這樣說可是不滿意我了?”宋汀玉輕蔑地掃一眼宋汀蘭,就同她爹一樣沒把宋汀蘭放在眼裡,“如果皇姐終於有那麼點責任心了,不如從明天起就由你來輔助母皇處理要事好了。我早就想歇歇了,最好像皇姐一樣吃了睡,睡了吃。”

宋汀蘭迎著宋汀玉輕蔑的眼神燦然一笑,“二妹說的話可是真心的?”

宋汀玉突然不敢直接回答了。眼前的宋汀蘭有點讓她看不透了,她的直覺告訴她對方挖了坑給自己。

果然,不等宋汀玉回應,宋汀蘭就直接說了,“母皇,既然您說這本就是我的責任,二妹也說她早就想歇歇了,那從明天起,我就來您這兒報到了。”

她說的是肯定句,宋博雅和宋汀玉聽著就是心裡猛跳。見過奪權的,沒見過這麼明擺著奪權。

她說來就來?誰同意了?

宋博雅張嘴就想訓斥,宋汀蘭比她更快的開口,“母皇,兒臣也知道自己以前很不靠譜,但兒臣這次從鬼門關前走了一遭後,兒臣想重新開始了。兒臣畢竟是這大夏國的太女,兒臣如果再不立起來,那都對不起列祖列宗。母皇,您不會不給兒臣立起來的機會吧?”

呵,你要是不怕文武群臣說你打壓太女,那你就別讓我進御書房!

她都這麼說了,宋博雅反駁的話就不得不吞進肚裡了。

本來宋汀玉就是二殿下,是沒有資格越過宋汀蘭去幫助宋博雅打理國事的。但宋博雅給文武群臥訴苦了,說什麼她年紀大了也需要一個人幫幫她了。還說什麼宋汀蘭是個靠得住的嗎?就算宋汀蘭日後繼位了,宋汀蘭不靠譜,不也得替她先培植一個靠譜的人出來嗎?

因為這個理由,宋汀玉這才光明正大地越過宋汀蘭,成功進駐御書房,並且一進就是好幾年。

原來宋汀蘭不學無術,也從不把這種事情放在心裡,也就從沒對此提出過異議。但現在的宋汀蘭不幹了,人家要奪回自己的權利。你可以不贊同,可以跟她背地裡鬥,可你卻是不能光明正大的阻止。

宋汀蘭頭項那個“太女”的帽子就是她最大的護身符。

宋博雅那個內心嘔血啊,直恨自己剛才為什麼不讓宋汀蘭走了,還反而把人叫進了御書房,不然是不是就沒有現在這出了?

宋汀玉也是憋了一肚子的不甘願,對於剛才自己拱火的話特別想時間倒流追回來。

“啊--”這時旁邊的椅子上,白貴君突然發出了痛呼聲。

張貴上前稟報,“女皇陛下,白貴君的身體可能摔傷了,得馬上請太醫來看看了。”

白貴君在椅子上以一種古怪的姿勢側歪著,宋汀蘭想了一下他的受傷過程,基本就猜到這人也就是把p股墩了一下。

叫得那麼悽慘絕對是過了,至於打著什麼目的,誰又不懂呢?

“傳太醫!快傳太醫!”宋博雅下完令後轉身又對著宋汀蘭大吼起來,“你還傻站著幹什麼?不知道道歉嗎?怎麼說她都是長輩,君後就是這麼教你目無尊長的?”

她要是不吱聲的話,宋汀蘭還不怎麼生氣。偏寵這種事情放在哪個家庭裡都是存在的。更何況當年這位和常家之間本就私心不和。這位居然還是生下了帶有常家一半骨血的女兒,還立為了太子,姬笑笑以旁觀者的角度而言,宋博雅至少做到了表面上的和諧,足夠了。

但當宋博雅當著白笑函的面對她甩臉子的時候,姬笑笑就忍不了了。

我沒看見時我什麼都能忍,但你要是讓我看見了,呵呵,不好意思,我沒有慫的習慣。

“母皇,你確定讓我堂堂太女給一個妾侍道歉?”

宋博雅氣直了眼,“你胡說什麼?誰是妾侍了?”

宋汀蘭昂首跟她對視,“那您給我解釋一下,白貴君不是妾侍還能是什麼?”

“他,他是……”宋博雅噎住了。又是一個能做不能說的事情!

宋汀蘭冷笑,“您要是以母皇的身份非要強迫兒臣道歉的話,也不是不行。不過這事兒剛剛可是發生在大庭廣眾之下的,這為了白貴君的被道歉體驗著想,咱是不是也得到大庭廣眾之下道歉才合理?”

她停下來,目光轉向了已然神色鉅變的白貴君臉上,“白貴君,你說呢?”

白貴君瞄一眼臉色猶豫的宋博雅,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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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只知道宋博雅的確專寵於他,還一寵就是二十多年,但唯有他知道,宋博雅寵著他也不過是一種對各種教條約束不滿的宣告。她想證明的是:看,你們頂多能強迫我娶常家長男,可是你們管不了我喜歡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