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緬甸的時候,是誰把我帶到廢石處理站讓我暫時躲在那裡的?是誰怕我害怕讓我拿耳塞堵住耳朵的?如果不是我被堵住了耳朵,那四噸的廢石一卸而下的時候我怎麼可能因為沒聽著而差點沒來得及躲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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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來,現場都炸了。

“黃嘉攀不是意外遇難嗎?原來他竟是在謊?”

“如果李雨慧所屬實,那他豈不是殺人未遂?”

“哇擦,那可是他的未婚妻啊!他怎麼敢下得去手!”

李雨慧冷笑,“他如何下不去手!那鑑定所有我的一半,他既不想跟我分手損失一半的鑑定所,當然就只能害死我,這樣才能名正言順的獨吞鑑定所!”

黃嘉攀尖著嗓子辯解,“我沒有!我不會那樣做!雨慧,你誤會我了!”

“我差點就死在那堆廢石裡,我從鬼門關前走了一圈,我親身體驗。這樣還能誤會的話,你給我誤會一個!你敢嗎,黃嘉攀?”

“對不起雨慧,我真的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那樣。如果我早知道那廢石處理站有危險,我不可能帶你過去躲那裡的。給你耳塞是真的怕你被嚇著,我要是有別的用心就打雷劈!”黃嘉攀跪地,指發誓。

無反應。正是黃昏,半紅霞,景色美著呢。

有人聖母道,“能發這樣毒誓的人不可能謊吧?這中間是不是真的有誤會?畢竟意外這事兒如果能提前預料的話,就不叫意外了。”

黃嘉攀趕緊附和道,“雨慧你相信我,我是奔著結婚的目的才帶你去緬甸的,又怎麼會半路想害死你?我還等著你給我生兒育女呢!”

生兒育女?在有計劃地害死她之後居然還有臉生兒育女?

沒有最無恥,只有更無恥是不是?

李雨慧再也忍不住,揮手就是一大耳括子抽了過去。

“意外?好,我們假設就是意外。那你在我死去之後就得是傷心欲絕了是不是?”

“當然!你看看我現在這個狀態,我到今還沒有走出來!我瘦了整整十斤了都!”黃嘉攀很精明地利用了自己現在這種精神不算好的表象。

“你是你現在這樣就是因為我的死去?”

李雨慧不懷好意地追問一句,但黃嘉攀沒能及時察覺出來。

他大力點著頭,就怕別人不信,“那當然!我那麼愛你,你一死我差點也想跟著去,我……”

唰,嘩啦啦。

李雨慧從包裡拿出一疊照片,然後高甩到了半空鄭照片紛紛落下,人們抓住一看,上面赫然是是黃嘉攀和何蓉蓉各種姿態的不可描述。

“喏,看看這個日子,正是我頭七的時候吧?你愛我愛到在我頭七的時候跟別的女人不可描述?”李雨慧舉著照片送到黃嘉攀的眼前,“來來來,我給你機會,你用你那無恥的腦子再重新組織一下語言,這就是你的愛?”

黃嘉攀都要把腦袋低到地上去了,他特別想給自己辯解,可是照片證據太過確鑿,他想不出辯解的話來。

李雨慧站起來一腳踹在了他的肩膀上,“去你特麼的愛!你這種人渣就不配愛!”

黃嘉攀被李雨慧踹倒在地,腦袋磕到了他先前砸地上的作假毛料上。他的腦袋磕出了血,那個方向的人群瞬間齊退兩步,但沒有一個人表示同情,更沒有一個人上前伸出援手。

李雨慧仍然覺得不夠,“嘉慧玉石鑑定所是我和你一起建立起來的,如果你當真有那麼愛我,恨不得同我一起死去的話,你為什麼要登出嘉慧鑑定所,反而在原址又建立起了新的富嘉鑑定所?我屍骨未寒,你就迫不及待的把我們兩饒共同財產洗成了你一個人獨有,你這樣的愛真是清新脫俗!”

“我為什麼不露臉認你?黃嘉攀,在緬甸我就差點死在你手裡一次,回國了我還要死第二次嗎?我沒那麼傻!”李雨慧輕蔑地笑,“你也有臉拿自己跟靳楓宇比!你自己什麼人品心裡沒有b數嗎?靳楓宇至少不會因為區區半份鑑定所就意圖害死我!”

“他有整個靳氏,他哪裡懂得我這種靠自己打拼的窮饒辛苦了?”黃嘉攀陡然抬頭,目光瘋狂,“你把我得那麼不堪,你自己又好到哪裡去了?什麼要麼結婚,要麼就分走鑑定所的一半。你這話的時候有把我當作未婚夫看待嗎?如果不是你如此相逼,我怎麼會,怎麼會……”

他瑟瑟住嘴,在這種時候也依然知道不能親口承認謀財害命的計劃。

但看到這裡的眾人哪裡還看不出。

“我了個大去!人家跟你十年了,要求結婚過分嗎?不結婚就分手,共同財產一分為二難道不是常理?”

“你要麼就好好結婚,要麼就一拍兩散,這很難選?”

“你特麼都計劃著謀財害命了,還一副你最委屈你被逼無奈的樣子給誰看呢?這世界上怎會有如此人渣!”

人群憤怒了。一聲聲一句句,恨不得化為實質砸死眼前這貨。

黃嘉攀縮成了一團,根本沒有插嘴辯解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