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少,這--”黃嘉攀很遲疑,他還做不到完全相信潘兆盛。

潘兆盛一臉誠懇,“昨為你出錢的可是我,咱倆都綁一條船上了你還不信我?”

黃嘉攀一想,也對。潘兆盛一個外來客,他站在何蓉蓉那一方根本沒理由,更沒好處。

“那就麻煩潘少了。也請潘少放心,今解出來的石頭我一定會為潘少賣一個好價錢。”他走之前也沒忘了拿東西把何蓉蓉的嘴堵上,理由都找好了,“瘋女人愛罵人,別汙了潘少的耳朵。”

不遠處,李雨慧和靳楓宇正看著這一幕。

靳楓宇問,“何蓉蓉怎麼突然就找到這裡來了?”

李雨慧:“我通知的。”

靳楓宇:“寶貝兒幹得漂亮!”

李雨慧卻並不滿意,“可惜何蓉蓉的戰鬥力還是太差了,我還以為她今至少能把潘兆盛抓個滿臉花的。”

光會扯嗓子哭叫有什麼用?人家一點血沒丟,自己倒被人家又是踹又是堵嘴的。蠢死了。

“走了,寶貝兒,我們也該入場了。兆盛那邊你不用擔心,這點事他自己就知道怎麼做。”

李雨慧被靳楓宇拉著手入場去了。

今的解石主持依然是朱定坤。

這次的解石順序可不是按照標號的順序了,而是按照毛料競價的高低順序。這樣的做法是因為價高的毛料相對來出來的玉種也會越高,人們的興奮度也會越高。就像一齣戲,肯定要越演越有意思的。你如果把吸引饒一開始就放在前面了,那大家後邊不願意看了,提前退場怎麼辦?

前兩個時裡所解的毛料沒有一塊是李雨慧的,直到臨近中午的時候,李雨慧相中的第一塊毛料上場了。

主持人在解石之前會依照慣例請毛料的標中者站起來跟大家示意一下,這樣的做法是為寥玉種解出後,方便有意後續合作的人找毛料擁有者聯絡。

雖賭石盛會的節目就到此為止,但對於參與者來,解出的玉種還能發展出無數的可能。主辦方要求所有參與者都必須接受公開解石的條件就是,他能提供毛料擁有者的聯絡方式,以便大家順利合作。

隨著朱定坤的介紹,李雨慧原位站起跟四周的人揮了揮手。

黃嘉攀看到是她頓時就幸災樂禍的笑了,那個標號的毛料他有印象,肯定是垮不了,但玉種體積太了,除非品質特別高,否則根本不可能有得賺。可看那毛料的表象,根本不像品質高的。

靳氏那邊也在交頭接耳了。今的靳氏也是來了一個團隊。不過就是個門票的錢,老爺子從來不在乎這點。這是一個很好的驗證自己技術的場合,他也願意給靳氏的賭石師團隊這樣一個機會。

介紹這塊毛料的時候,老爺子就聽到了賭石師團隊們的議論,意見基本統一,會漲,但漲的幅度夠嗆能大。對於靳氏這種有著龐大基層員工的企業,漲四捨五入就得算賠了。所以當初這塊毛料靳氏都沒有參與競價。

靳長裡一聽這個就覺得好像贏了靳楓宇一頭似的,他低聲對老爺子道,“楓宇不是那位手很高麼?如今看來只怕是被騙了。楓宇到底還是年紀太輕了,他也不想想,真要手那麼高的話,這個行業早就有風聲了。”

靳老爺子也是深以為然,他順便還想起了一件差點忘聊事,“這兩年不是傳出了一個什麼新一界賭石女皇麼?靳氏還沒把人挖來呢?”

“唉,別提了老爺子,靳氏是想著等那人再成長成長的再出手挖人,誰知前不久那人就在緬甸意外遇難了。還不到三十歲,太可惜了。”老爺子身後的一個賭石師回答道。

“是嗎?那真是太遺憾了。”老爺子唏噓一秒鐘,回神就忘了。

靳長裡也是一樣。像他們這種在高位的人,忙大事都要忙不過來了,才沒有閒心去關注賭石師的事情。

以至於他們又錯過了靳楓宇如今的心尖寵就叫李雨慧,跟那個意外遇難的曇花一現賭石女皇居然重名的巧合。

就在這時人群中突然開始暴發此起彼伏的驚呼聲。

“臥槽,那怕不是血紅翡?”

老爺子和靳長裡急急定睛看向解石場中心,只見那解石的老師傅已經把解好的玉种放到了朱定坤面前的展示臺上。

那塊紅翡色彩之鮮豔,通透之質感,已經讓好多人按奈不住地站了起來。

紅翡常見,但血紅翡可不常見。那麼多人都仔細觀察過這塊毛料,可為什麼沒有多少人相中,理由就是大家估計頂多也就是上點品質的紅翡,真不算什麼大漲。

而且這塊毛料的體積還不算大,想當然解出的玉種就不會大到哪兒去。如果讓他們以過高的價格搶這樣一塊漲的紅翡,他們覺得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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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誰能想到這毛料開出來的紅翡質量是如此之高,居然是血紅翡!哪怕它僅僅只有拳頭那麼大,這價格也上去了。

大螢幕上一直顯示著買家標下的價格,大家看看那價格,又看看那血紅翡,頓時就後悔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