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明白。”朱立誠雖然不清楚對方告訴自己這件事的目的,但他也權當聽聽而已,絕不會深入的去了解。

從紀委離開之後,朱立誠抬頭仰望著天空,整個人的心情好了許多。

長舒了一口氣,伸了一個懶腰,一夜未眠的他看不出有絲毫的疲憊。

而另一邊,同樣一夜未眠的呂仲秋,看起來就沒有那麼的精神。

偌大的黑眼圈,像極了國家保護動物,就在他從客廳的沙發上起身,準備簡單的收拾一番去上班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一大清早有人上門,這讓心裡本就不安的呂仲秋,變得更加的緊張。

透過門上的貓眼,呂仲秋向外看了看,只是這一看,他徹底的失了神,因為門外站著的正是省紀委的同志。

直到門鈴再次響起,呂仲秋才從錯愕中驚醒過來。

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呂仲秋動作緩慢的開啟了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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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仲秋,經過省.委研究決定,從現在開始對你實行隔離調查,請帶上你的換洗衣服和必要的生活用品跟我們走。”省紀委的人手裡拿著一張蓋著大紅章的通知單,面色嚴肅的說道。

聽到這話,呂仲秋卻笑著說道:“你們是不是弄錯了,這是誰下的通知?”

事先沒有任何的徵兆,這也是呂仲秋有所懷疑的原因。

“你放心,我們絕不會弄錯,如果你沒有什麼好收拾的,那就請跟我們走吧。”說完話,省紀委的同志便往一側閃身,同時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徹底慌了神的呂仲秋,支支吾吾的說道:“給我十分鐘時間,我簡單的收拾一下。”

來到衛生間,不知道是因為腳下打滑,還是有點腿軟,呂仲秋直接癱倒在了地上。

省紀委的人見狀連忙上前將其攙扶起來,只是此刻的呂仲秋猶如一灘爛泥,沒有人在後面支撐著他,根本站不穩。

十分鐘的時間,勉強收拾了一下,呂仲秋便被省紀委的人帶出了家門。

被帶到省紀委專門用於隔離審查的地方,呂仲秋也是被人帶了進去。

沒有給他任何休息的時間,便直接進入了詢問階段。

“根據我們掌握的證據以及薛麗的證詞,可以確認你就是天價掛號費背後的那個人,同時你還透過怡景療養院,試圖栽贓陷害領導。”

“我就說你們搞錯了,天價掛號費的事情是薛麗一手弄出來的,怎麼就變成我是那個幕後的人。另外你們說我栽贓陷害領導,那就更不可能了。”

“薛麗和你是什麼關係?”

“工作上我算是她的上級領導,私下裡算是不錯的朋友。”

“朋友?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吧,你和薛麗的事情全省有多少人不清楚?”

“流言蜚語怎麼能作為你們斷定我有問題的依據呢?”

“那你以薛麗女兒名義買的一套房,以及每個月給薛麗的轉賬,又該如何解釋。”

坐在椅邊的呂仲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很顯然他沒想到這些事情居然也被調查了出來。

那套房子用的是薛麗女兒在國外的名字購買的,而且當時的所有付款,也都是以薛麗女兒的名義。

可以說知道這件事的人不超過一隻手,而且呂仲秋非常自信,這套房不會被人查出來。

現實的殘酷還是給他好好上了一課,他越是認為安全的事情,如今卻成為壓倒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被戳穿的呂仲秋,此刻只能硬著頭皮死扛,道:“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