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在何啟亮的肩膀上拍了拍,朱立誠語重心長的說道:“何廳.長,有些事情你也不要往心裡去,好好養傷,廳裡的工作我會安排其他人先接替你一段時間。”

何啟亮心裡那叫一個難受,什麼叫有些事情別往心裡去。

頭上的這頂帽子估計這輩子都別想摘掉,即便是等自己出院辦理離婚,那也於事無補。

“那就有勞朱廳.長費心。”雖然心裡很不爽,但臉上卻還得露出感謝的表情。

從病房內走出來,朱立誠也就直接離開了療養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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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廳.長,你剛才沒看到何啟亮臉上的表情,就差點把你給吃了。”一直都沒有說話的賀勇,在病房內觀察著幾人的表情。

大笑了兩聲,朱立誠這才說道:“何啟亮這叫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是啊,這種事情估計換做任何一個人都無法接受,況且何啟亮還是常務副廳.長。”

“他們這種人根本不值得同情,如果今晚他們的計劃得以實施,這會被人看笑話的可能就是我。”

如果不是薛靈芸及時的良心發現,或許他還就真的著了對方的道,畢竟薛靈芸對於男人的誘惑還是非常的大。

“朱廳你福大命大,一切陰謀詭計在正義面前,都是紙老虎。”賀勇笑著說道。

“經過這次的事情之後,薛文凱在整個安皖衛生系統也算是混到頭了,別說一個小小的辦公室主任,我估摸何啟亮不會給他留有任何的生路。”

“那是肯定的,何啟亮這種有仇必報的人,怎麼可能容許一個給自己戴了綠帽子的男人,成天在眼皮子地下晃悠。”

“薛文凱可以算得上是何啟亮的左右手,兩人的關係也是最為的親近,可偏偏出了這事,而且何啟亮下面的每一個決定,都將影響著自己隊伍裡的每一個人。”

一旦辦公室主任的位置空下來,朱立誠自然是要在第一時間安排自己信得過的人來接手。

只不過目前這個人選他還沒有敲定,況且何啟亮到底如何做決定還不得而知。

朱立誠離開沒多久,呂仲秋便趕到了療養院。

“朱立誠怎麼知道何廳.長在你這?”一進門,呂仲秋便開口問道。

搖了搖頭,姜廣源低聲說道:“我怎麼知道,這一大早趕過來,如果不是下面人告訴我,就連朱立誠過來,我都不見得會知道。”

“薛靈芸找得怎麼樣了?”呂仲秋冷聲問道。

“還是聯絡不上。”

“朱立誠過來有沒有說什麼?”

“他說自己是聽到有人說何廳受傷了,而且就在療養院這邊,所以便過來了。”

“鬼話連篇,他這個時候過來明顯就是看笑話,昨晚那件事很明顯就是朱立誠一手策劃的。”

昨晚回去之後,呂仲秋想了一夜,整件事最清醒的可能就是他。

薛靈芸的反水已經是板上釘釘,而由此帶來的連鎖反應便是朱立誠將計就計,導演了昨晚的那一幕。

“何廳,感覺怎麼樣,好點了沒有?”走進病房內,呂仲秋一臉關心的問道。

此時的何啟亮根本不想見任何人,昨晚的事情讓他顏面盡失,哪還有臉面去見人。

見對方似乎沒有什麼興致,呂仲秋很識趣的坐在了一旁。

房間內的氣氛有些尷尬,而另外一間病房內,此時的薛文凱也已經從昏迷中醒來,只是身上傳來的疼痛,讓他依然無法忘記昨晚的事情。

與宋悅之間的關係,他最擔心的就是被何啟亮發現,畢竟對方的身份在那擺著。

此時的薛文凱必須得為自己想好後路,否則他在整個安皖衛生系統將永無立足之地。

兩個房間內的氣氛都是顯得有些怪異。

就在姜廣源試圖打破這種沉默的時候,病房的門卻被人從外面推開。

“姜廣源,根據上級的指示,對你在療養院之前改造過程中收取開發商的好處,現對你進行隔離審查,請跟我們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