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凱,晚上在這吃飯,我讓保姆去多買兩個菜。”

宋悅柔聲說,“老何這兩天心情不好,你陪他好好喝兩杯!”

薛文凱見宋悅的目光直往他身上瞟,心領神會,出聲道:

“好的,謝謝嫂子!”

“別客氣,你們聊吧!”

宋悅說完,轉身去找保姆了。

薛文凱起身幫何啟亮的茶杯裡續上水,順便幫自己泡了杯茶,重新在沙發上坐定。

“何廳,您中午喝多少酒的?”

薛文凱滿臉諂笑道,“按說以您的酒量,怎麼可能喝多呢,更別說……”

說到這,像是想起什麼似的,連忙閉口不言。

中午時,何啟亮不但喝多了,而且當場就吐了。

據說連衣物、鞋襪上都是穢物,慘不忍睹。

雖只是一個下午的時間,但這訊息卻已在衛生廳裡傳遍了。

薛文凱作為何啟亮的鐵桿,對此自是瞭解的一清二楚。

何啟亮臉上露出幾分陰沉之色,冷聲道:

“我和姓朱的連幹三杯,喝了將近一斤半。”

“本以為能將他放倒的,誰知這孫子竟回敬我一杯……”

“他媽的,這牲口簡直是酒罈子,太能喝了!”

何啟亮這話雖有幾分吹噓的成分,但也大體說出了當時的實情。

薛文凱聽完,徹底傻眼了,脫口而出道:

“姓朱的這麼能喝,這也太那啥了!”

一斤半白酒一般人絕喝不下去,朱立誠不但喝了,下午還照常工作,這就駭人了。

“你剛才說的姓朱的下午一直廳裡?”

何啟亮沉聲問,“沒在辦公室裡睡覺?”

“沒有,我一直緊盯著他。”

薛文凱出聲道,“他對假疫苗的事很上心,下午一直在研究與之相關的資料。”

何啟亮滿臉陰沉,低聲道:

“牲口,這小子不是人!”

早知道朱立誠的酒量這麼好,打死何啟亮,他也不會與之拼酒。

薛文凱抬眼掃了何啟亮一下,出聲說:

“何廳,姓朱的一來,我們只怕沒有好日子過了。”

“撇開他不說,連阿貓阿狗,都跳出來踩我們一腳!”

薛文凱並沒有說“我”,而是說“我們”,將何啟亮一起捎帶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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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啟亮雖因為醉酒,頭腦暈乎乎的,但並不好忽悠。

“文凱,張玉娜是張子傑的嫡親侄女,後者是省·委組織部的二把手,你沒事少招惹她。”

何啟亮一臉陰沉道,“這對你絕沒任何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