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詩珞坐到床邊以後,對朱立誠說道:“現在年基本也過完了,我上次和你說的事情,你沒忘記吧?”

“什麼事情,你上次和我說什麼了?”被妻子猛地這一問,朱立誠頭腦裡面一片空白,什麼印象也沒有了。

鄭詩珞聽後,氣就不打一處來,怒聲說道:“你是真忘了,還是假的?”

朱立誠有種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覺,但又不好意思說忘記了,於是滿臉嬉笑地說道:“這兩天又是汽車,又是飛機的,頭腦裡面是一團漿糊,要不這樣,請老婆大人稍稍提示一下。”他邊說,邊伸出右手來做了一個一點點的手勢。

鄭詩珞見後,無奈地拋了一個白眼過去,低聲說道:“孩子的事情。”

“哦,你說的這事呀,想生孩子,那還不簡單,來,現在就可以呀。”朱立誠滿臉壞笑地說道。

“你想什麼呢,一天到晚,腦子裡面就想這些不健康的東西。”鄭詩珞推了某人一把,假裝生氣地說道。

“你這說的什麼話,你不是說要生孩子嘛,我這可是照你說的去做呀,怎麼又變成不健康的東西了。那你說一個健康的能生出孩子的辦法來,我洗耳恭聽。”朱立誠問道。

“噗!”鄭詩珞被他這話逗得笑了起來,然後一本正經地說:“少瞎扯,我剛才的意思是,這段時間你得戒菸戒酒了,三個月以後,我們就準備要孩子。”

“哦!”朱立誠有氣無力地答道。

雖然他覺得這有點小題大做了,但是事關下一代的事情,可馬虎不得。

兩人又討論了一番相關的細節,然後就熄燈睡覺了。由於路途遙遠,兩人都比較累了,剛躺下一會,房間裡面就傳來了低沉的鼾聲。

朱立誠夫妻倆在肥城又逗留了三、四天,陪著岳父母在附近的景區逛了逛,其中在西公山和西公河遊玩之時比較有意思。鄭相國和胡梅也很是開心,他們很久沒有出來走動了,尤其是有女兒、女婿陪著,也算是天倫之樂了。

讓朱立誠覺得奇怪的是,從南河省回來以後,鄭相國就沒有再提過喝酒這一茬。開始,他還以為是折騰了這幾天,岳父比較累,所以不太想喝,後來發現並不是這麼回事。

他們臨走的那天晚上,鄭相國已經把酒瓶拿到手上了,胡梅見後,硬是從他的手上奪了下來,還衝著他低聲說了兩句,老爺子才心不甘情不願地走了過來。晚上,一家人只是喝了一點飲料,朱立誠發現鄭相國喝了兩口,就沒有再碰那裝滿飲料的杯子了,看來他是在鬧情緒呢!

回到房間以後,朱立誠就問鄭詩珞,是不是已經和她的父母說過準備要孩子的事情了。鄭詩珞聽後,臉上羞紅一片,忸怩地說道:“在南河省的時候,媽和我說了這個問題,我也就告訴了她。”

“在南河省的時候?”朱立誠失聲問道,“那不是別……別人也知道了?”他這個別人自然指的是老太太、叔母,以及堂妹。她們可是基本上一直都待在一起的,沒理由不知道呀。

鄭詩珞聽後,狡黠一笑,無可奈何地說道:“我也沒有辦法,媽問起來了,我只好如實回答了,嘿嘿,這又不是什麼壞事,你至於滿臉的嚴肅嗎?”

“難怪有一天陪爸和二叔、三叔喝酒的時候,三嬸說了一句,你們讓一銘少喝點,他還有任務沒有完成呢。”朱立誠恍然大悟道,“我當時也沒有在意,想不到她說的居然是這個意思,真是汗!”

“哈哈,哈哈……”鄭詩珞聽了朱立誠的話後笑得彎下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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