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說車牌什麼的,既然有能力搞到這樣的車,在這個年代,掛個牌那更是小菜一碟了。

齊雲看到這,也沒有太在意,走近以後,看見車牌愣住了。他有個親戚就在部隊裡面,上次沒有兩人侃大山的時候,就說到了關於部隊裡面的車牌,這裡面的學問可大著呢,當時齊雲聽得非常認真。把眼前的這個車牌和他親戚說的情況一對照,他立即發現了這裡面的問題,這車牌太牛叉了,用他親戚的話說,這個段的號碼,不是頂了天的人物根本搞不到。

齊雲也懷疑過朱立誠這車的號牌是假的,不過隨即就被他自己否定了,誰的腦袋會進水到這種程度,到黨校來學習,開著一輛掛著假牌照的改裝車,那不是標準找死嘛!

既然這個牌照是真的,那齊雲更有點看不透眼前的這個朱立誠,聽他剛才的話,他應該不屬於有如此強硬背景的人,要不然他會直接不鳥那個什麼黨校的領導。當然,可能是他為人比較低調,但是他要是真有這麼強大的背景,黨校的人會讓他把那間單人宿舍讓出來了嗎?應該不會吧。

朱立誠聽了齊雲的問話以後,知道這傢伙一定是從車牌上面看出了一點什麼,他當然不會和對方說實話,打了一個哈哈說道:“我那朋友是做生意的,認識的人不少,具體這車是怎麼來的,我真不清楚。”

“哦,哦,呵呵,我也就是一時好奇。”齊雲訕笑著說道。他已經意識到剛才的問題有點過了,大家畢竟才剛剛認識,人家自然不會把底晾給你。

坐在車裡的人都看出來,朱立誠顯然不願意多說這個問題,於是大家就一起商量起一會去哪兒吃飯的問題。朱立誠是主人,大家當然都尊重他的意見。朱立誠心裡還真沒有什麼好地方。

之前,來應天的時候,都和鄭詩珞兩個人,最多再加上朱婷,他們去的都是一些西餐廳之類的地方,今天這麼多的大老爺們,自然不是適合的。其他的,朱立誠知道的就是上學的時候,淮江大學周邊的一些小飯館了,那自然就更不合適的,不符合目前眾人的身份。

思來想去,只有前段時間剛去過的臨江閣,比較合適的,既有檔次,又有品味,至於說菜的口味什麼的,則是次要的。

朱立誠說出他的意見以後,其他人自然不會表示異議,首先他們對應天也不是很瞭解,其次本就是人家請客,和他們並沒有什麼關係,再說,應天臨江閣的大名,他們還是有所耳聞的,也想著去長長見識。

朱立誠停好車以後,就跟眾人一起往臨江閣的大門走去。這時候時間尚早,所以不存在預定的問題,到了六樓以後,果然還有包間,巧合的是他們被安排進了上次的吳江廳。這也可以理解,畢竟他們人並不多,只有五個,這個包間比較小,也算物有所值。

包間裡面的兩個服務員對朱立誠的印象深刻,要不是他最後留下那樣一句話,吳天誠給的那筆錢,是不是會被那個經理給訛詐了去,還真不一定。

等她們倆收拾完畢以後,胡經理還特意把她們叫過去詢問了一番,並囑咐如果再看見那四個人過來,一定要及時和他聯絡。

那晚兩人忙結束回到宿舍以後,才敢把那些錢拿出來仔細數了數,居然是整整一萬塊,兩人傻看了好一會,才把錢收起來。

兩個小女孩一晚上都沒睡得著,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錢,正應了那句老話窮人發財如受罪。第二天一早,連忙去了銀行,把這錢存了起來。本來準備透過郵局寄回家的,還是其中的一個女孩機靈,說不能寄回去。家裡人猛地收到這麼一大筆錢,一定會以為她們在外面做了見不得人的營生,怕是會追到應天來打折她們的腿。

兩個服務員見朱立誠帶著幾個人進來以後,連忙上前熱情招呼,還一口一個老闆你好,歡迎光臨。

朱立誠微笑著點了點頭,低聲問了一句,上次的事情,你們老闆沒有為難你們吧?兩個小女孩聽後都露出了感激的笑容,一起搖了搖頭。

朱立誠的話被蔣長河聽到了,他笑著說道:“看來老弟是這兒的常客呀,連服務員都這麼熟悉?”

朱立誠也不好多作解釋,只是隨口說了句,上次過來的時候,發生了點事情,所以就認識了。他邊說邊衝眾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現在這個座位又有一番學問了,朱立誠坐主人的位置自然是沒有問題,其他幾個人的位置該怎麼安排,可是一個麻煩。這可不比坐車,嚴格地說,副駕駛座與三人一起擠在後面,除了坐得稍微舒服點以外,其他的並沒有什麼不同。現在這個只要一坐下來,立即就分出三六九等出來了。

朱立誠也是覺得為難,所以他就選擇了沉默,他相信這些人在這方面應該比他有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