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韻也被朱恆突然搞的這一出給搞的愣住了,心想,你這樣做未免也太離譜了一點吧,轉念一想,他立即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他這一方面是向自己賠禮,可能是因為來得遲了一點,另一方面則是做給對面的那些傢伙看的。

想到這以後,韓韻立即說道:“朱局長,讓你費心了,我倒是沒有什麼事情。只是我老公和弟弟和這幫人鬧了一點不愉快,現在這位什麼劉局長好像要把他們兩人帶走,請你過去處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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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恆聽了韓韻的話,這才放下心來,只要韓書記的千金沒出什麼事情,一切都好辦。他立即轉過身來,衝著吳天誠和朱立誠敬了一個禮,說道:“不好意思,我治下無方,給兩位添麻煩了,請稍等,朱某這就去處理。”

吳天誠和朱立誠聽了他的話後,都微微點了點頭,人家這是給足了他們面子,他們自然不會再多說什麼了。

剛才還不可一世的劉向東,此時面如死灰,要不是旁邊一個年輕的警察扶著他,估計早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了。他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剛才他大呼小叫的時候,人家穩坐釣魚臺,甚至還在考慮準備怎麼處理他的問題,感情一直就沒有把他這樣的小角色放在眼裡。這倒也是,能一個電話讓市局的局長趕到現場,這樣的人眼裡怎麼會有他這個小小的公安分局長呢?

他現在終於想明白過來了,不過卻為時已晚,毫無意義了。

朱恆走到劉向東的面前,拍著他的肩膀,把頭低到他的耳際,滿臉笑容地悄聲說道:“你要死,自己去,別拉著我墊背。”說完,還親暱地在他的肩膀上拍了兩下。別人看上去,還以為他們的關係不錯呢。

聽了朱恆的話以後,劉向東的臉色由灰轉白,就是人們常說的那種慘白,他連忙解釋道:“朱局,不是……,她……她是我們區長的……”

朱恆聽了這話以後,怒聲說道:“別說了,什麼區長、書記的,這些事情和我有關係嘛?”他真是憤怒到了極點,你也不看看人傢什麼身份,還扯什麼區長,就是市長又能如何,真是腦袋被門擠了。

劉向東被對方這一吼,連忙嘴唇緊閉,甚至還有意識地從手捂住了嘴,好像那兒能不經過大腦,自動發出聲音似的。他畢恭畢敬地站在朱恆跟前,彷彿是一個犯了錯誤的小學生站在老師跟前一般。

朱恆沉著臉問道:“這兒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帶著這些人來想幹什麼?”他邊說邊指了指站在劉向東身後的警察。

這些人被朱恆的手指到以後,下意識地往後面索去,不過卻沒有成功,因為後面的那堵牆很厚實,他們又不會穿牆術。原來自從那些特警進來以後,他們就已經退到了牆邊,此時,哪兒還有地方退!

“我們……我們接到了報警,所以……”劉向東此時好抱著一絲僥倖之心。

“你給我想清楚了,再回答我的問題。我現在是以應天市公安局局長的身份,在和你說話。”朱恆面沉似水,兩眼瞪著劉向東,怒聲說道。他真恨不得上去給這貨兩個耳光,都已經到什麼時候了,你居然還敢藏著掖著。

劉向東聽了朱恆的話以後,心裡一緊,恨不得給自己的一個嘴巴子。人家可是市局的一把手局長對那邊的人都要恭恭敬敬的,自己居然還想矇混過關,真是到了黃河還不死心,恐怕接下來,連死了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想明白這點以後,他連忙對朱恆說道:“朱局,對不起,是這樣的,我剛才接到我們區,哦,不,我剛才接到仲小花同志的電話,然後我就叫了幾個值班的兄弟過來了,然後……”劉向東隨即把剛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朱恆聽後,心裡長出了一口氣,還好,事情並不是那麼嚴重,一切還在可以控制的範圍內。照劉向東所說的,雙方也就是言語上有一些衝突,然後韓書記的駙馬爺動手打了一個小警察,這邊的人並沒有動手,這樣的話就好辦了。

至於說在這之前,那個區長的女兒和那邊又起了什麼衝突,從雙方人員的衣著上面來看,應該也沒有什麼大的問題。朱恆可以肯定一定是那區長的女兒這邊的人吃了虧,否則她也不會叫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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