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不知如何作答(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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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立誠聽後點了點頭,其實不等田長業的提醒,他就已經提過自己無數次了。兩人又喝了有兩小杯,田長業終於醉倒了。
朱立誠早就發現他不能喝了,但是也沒有提醒他,現在對他來說,喝醉了,也未必是件壞事。
這一頓酒喝下來,朱立誠清楚地知道田長業心裡最鬱悶的不是從涇都灰溜溜地退場,而是至今為止,他都不清楚背後捅的這一刀,究竟是誰下的手,說他是死不瞑目一點也不為過。
自從在李志浩那得到準信以後,田長業的心裡基本安定下來了,反正也就這麼回事了,於是他搜腸刮肚地想,誰有可能向他下手,然而結果是令人失望的。足足兩天的時間,他不光在頭腦裡想,而且把和他有過節的人,一個一個在紙上寫下來,然後對號入座,最終還是一無所獲。
這樣的結果差點沒把田長業給氣瘋了,真是遇見鬼了,被人踩了這麼狠的一腳,要不是李志浩出手的話,估計仕途就毀在這了,到頭來居然都不知道是誰幹的,恐怕很難有比這更鬱悶的事情了。
朱立誠把田長業送到了樓上的房間,自從出事以後,田長業就沒有再回過家一直住在聚龍都裡面。他本來準備直接去蘇夢雅那住的,後來細一考慮,沒有那樣去做,要是老婆起訴他一個重婚罪什麼的,恐怕誰都救不了他了。
看著田長業酣睡的模樣,朱立誠再次覺得剛才的決斷是多麼的正確,在這個時刻,大醉一場絕對是一個解脫,明天又可以開始一段嶄新的人生。
雖然喝了不少酒,朱立誠還是堅持把車開回了家,踉踉蹌蹌地上樓,開啟防盜門以後,直奔臥室而去,倒在床上,直接一覺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覺得渾身發冷,朱立誠醒轉過來了,一看身上居然什麼也沒有蓋,就這樣睡著了,難怪會覺得冷。他猛地覺得小腹部一陣發漲,於是連忙往衛生間跑去,撒了一泡尿以後,刷了個牙,再洗了一把臉,重新回到床上的時候,卻怎麼也睡不著了。
朱立誠想起剛才田長業說的話,心裡不由得有點發慌的感覺,田長業出事以後,最多和老婆離婚,然後拍拍屁股走人,去泯州任市委辦副主任。如果自己出了類似的事情的話,那結果會怎樣呢?
朱立誠想到這以後,只覺得頭上冷汗直冒,不要說鄭相國不會放過他,恐怕李志浩的眼裡也不會容得下沙子。
在這個夜深人靜的時候,朱立誠從內心深處湧起了一份後悔之情,然而想想歐陽慕青、譚豔芸對他的好,又覺得今生恐怕都割捨不下了。都說人是一種矛盾的動物,從這個角度來說,還真是一點也沒錯。這樣思前想後的,也不知過了多久,朱立誠才又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六點鐘左右,朱立誠猛地一驚醒來了,剛才他在夢中隱隱約約地看見陷害田長業的那個人了,就在那人即將要轉過身來的時候,他被驚醒了。
朱立誠不由得暗恨不已,不能再晚個兩分鐘醒來,看看到底是哪個王八蛋在後面使壞,真是讓人鬱悶。
朱立誠此時睡意全無,其實這段時間以來,他和田長業一樣,也一直在琢磨到底是誰在背後下的黑手。說實話,不把這傢伙找出來,朱立誠連睡覺都不得安生,這段時間夜裡就經常做噩夢,可是想來想去,也是毫無頭緒。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的現象,這次似乎不怎麼靈驗,不過朱立誠倒也不急,他相信只要注意觀察,再狡猾的狐狸也有露出尾巴的那一刻,那些信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地自己飛到大家的抽屜裡面去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朱立誠居然又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直到手機鬧鈴響起的似乎,才一驚而醒,連忙開始刷牙、洗臉,準備開始新一天的工作。
到辦公室以後,朱立誠第一件事情就是和曾琳聯絡,這段時間,他已經和對方聯絡了好多次,之前是在外出差,後來是在泯州開會。朱立誠就覺得很是鬱悶,宣傳部怎麼一下子這麼忙碌起來的。
這次電話打過去的時候,曾琳終於沒有再推脫,說上午電視臺有個活動,下午兩點半左右,她應該有時間。朱立誠連忙說,到時候一定過去。
他之所以一直堅持聯絡曾琳,一方面衛生局那塊的工作,確實離不開電視臺的支援;另一方面他也想看看曾琳究竟打的什麼牌,一直推三阻四的,究竟是因為什麼。這次曾琳的表現,對朱立誠來說,和一個謎一樣,如果不揭開最終的謎底的話,心裡總是不淡定。
下午兩點一到,朱立誠立即向曾琳的辦公室走去,他早就打定了主意,該我做的,我都一樣不落地做一遍,我看你還能找出什麼藉口來。
到了宣傳部的部長辦公室門口,只見曾琳的秘書正在小辦公室裡面打資料,他剛準備上前,秘書已經站起身來,恭敬地問了一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