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立誠最先的攻擊雖很奏效,奈何雙拳不敵四手,漸漸只有招架之功,已無還手之力,最後只有雙手護頭,被動挨打的份了。鄭詩珞和李慧都要急哭了,在一邊聲嘶力竭地喊著:“別打了,別打了。”

突然,從門口衝進來一個身穿淺藍色緊身背心的年青男子,板寸頭,身上的肌肉稜角分明,一看就是個練家子。

鄭詩珞和李慧見到男子進來,一起大聲喊道:“表哥、老公,這兒!”來人正是鄭詩珞的表哥程遠航。

男子一個箭步越過一把高背椅子,三兩步就來到兩個女子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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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詩珞指著朱立誠大聲說:“那是我的朋友,快!”

男子一聽這話,迅速一個箭步竄了上去,真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三拳兩腳,圍攻朱立誠的四個小混混就被打翻在地。

那被眾人稱為陽哥的小子,一看形勢不對,剛準備開溜,就被程遠航一把給逮住了,往邊上一扔,在那哎喲哎喲的直叫喚。

程遠航伸手拉起朱立誠,鄭詩珞和李慧也走了過來,只見朱立誠滿臉青紫,鼻子也被打出了血。

鄭詩珞連忙拿出面紙,給朱立誠擦拭血跡。

本來程遠航、李慧、鄭詩珞三人在一起的,後來鄭詩珞要和李慧去做頭髮,程遠航就去裝花車,接到鄭詩珞的電話立即趕了過來。

“怎麼回事?誰在打架?”三個警察分開圍觀的人群走了進來。見到警察,剛才還躺在地上呻吟的陽哥一下子來了精神,連忙大聲喊道:“他打人,就是那個穿著藍背心的。”

三個警察中為首的是邵仙派出所的所長王全寶,今天所裡特別忙,指導員和副所長都出警了,接到110的指令以後,只好親自帶人過來。

王全寶循聲望去,發現躺在地下的竟是縣長蘇運傑的兒子蘇陽,還有三、四個也是平時可他在一起鬼混的狐朋狗友,其中那個剪著蘑菇頭的瘦高個是田塘鎮黨委書記李賀天的三弟李賀福。

王全寶看見他們氣就不打一處來,這些所謂的公子哥們,經常在他的轄區內惹是生非,有時弄得他很是被動,上次還被大老闆狠尅過一頓,但對方畢竟是縣長的公子,也不能做得太過分,於是衝邊上的兩個警員一努嘴,讓他們先把蘇陽扶起來,其他人也跟著爬了起來。

聽他們七嘴八舌的講述,王全寶弄清楚了,這四、五個人是被穿藍背心的小夥子一個人放倒的。王

全寶的頭皮一陣發麻,這是什麼人呀,三拳兩腳就放倒了四、五個,就算回到十來年前自己當兵那會,能一口氣放倒兩三個就不錯了,看來,自己得小心點,這肯定不是個善茬。

打定主意以後,王全寶衝著程遠航、朱立誠等人笑了笑,客氣地問道:“兩位,誰來說說怎麼回事?”

鄭詩珞就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說了一遍,王全寶聽後心想果然是這幾個害群之馬搞的鬼,於是就準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糊弄過去就算了。王全寶把雙方召集進了一個包間,客氣的說:“各位,我看就這麼算了,你們都動了手,互有損傷,好在也沒有什麼大的問題。”

朱立誠回想這件事情的經過,已經王全寶的表現,已經猜到,那被稱為陽哥,可能就是蘇運傑的兒子。在涇都能被稱為縣太爺的就陳大成和蘇運傑,而陳大成的兒子應該不止這個年紀,那結果就不言自明瞭。雖然明知這個派出所所長有所偏袒,但自己也不方便說什麼了。

鄭詩珞剛想開口,頓覺旁邊有人拽自己的衣服,扭頭一看,李慧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猛然想起明天就是表哥程遠航和李慧的大喜之日。如果弄得不可收拾的話,可沒法向姨夫和姨娘交代,再說要是被自己那火爆脾氣的老爸知道了,恐怕要把關自己的禁閉了。

老爸雖說去燕京開會了,沒來涇都,誰又敢擔保老媽不會給自己告狀呢?於是,硬是把到了喉嚨口的話給硬生生地嚥了回去,心想,反正知道那傢伙叫蘇陽,還是哪個縣長的兒子,有的是收拾他的機會。

程遠航看了看自己媳婦,也硬憋住氣沒有開口。

見這邊的人沒有開口,王全寶大大地鬆了口氣,可卻聽見李賀福尖聲說:“王所,不能就這麼算了,得讓他們賠償我們損失。”

王全寶恨不得衝上去活剝了他,這比豬還笨的傢伙,自己明明在袒護他們,他卻還不領情,於是便不再理李賀福,直接看向孫陽。他知道孫陽是他們的頭,只要他說一句話,其他人應該就不會在蹦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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