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立誠聽了這充滿諷刺意味的話語,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知道你幹了些什麼嗎?你這是在給涇都107萬人民的臉上抹黑!”蘇運傑氣急敗壞地嚷道。

“我,我……”

“我什麼我啊,你知道為了讓恆通造紙廠落戶我們涇都,我們花費了多少精力嗎?你屁事沒幹,什麼都不懂,居然就敢拿起筆胡言亂語。”蘇運傑氣急了,粗口都爆了出來。

蘇運傑平時還是很注意自身形象的,尤其是在一般工作人員面前,但他今天確實被氣得不輕,關鍵是自己努力許久,眼看就要坐上縣委書記的寶座了,有可能就因為這件事竹籃打水一場空,這是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容忍的。

朱立誠呆住了,此時,他才終於明白自己被人當槍使了,潘亞東和蘇運傑這兩個神仙打架,自己這個凡人遭了殃,怪不得當時林之泉的嘴角一次次迸出充滿快意的怪笑,原來如此。

這個黑鍋,自己不能就這麼背了,於是,他直起腰,兩眼直視蘇運傑說道:“蘇縣長,對不起,我不知道自己的行為給縣裡帶來這麼大的影響,但是我文章中寫到得情況都是事實,這點有環保局的檢驗報告作證。另外,我這也是完成上級領導的交給的任務,這個稿子是縣委辦的副主任林之泉安排我寫的,並且當時他只是說是領導要了解三陽河水質汙染的情況,並沒有說會發表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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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以後,他兩眼直直地盯著蘇運傑,一臉正義之色。

蘇運傑心裡想:看來和自己預料的一樣,果然是潘亞東搞的鬼,目的是透過這件事把自己搞臭,他好順利上位,哼,沒這麼便宜的事!

想到這兒後,蘇運傑注意到這個叫朱立誠的小子不愧為淮大的高材生,剛才的一番話說得滴水不漏,首先表明這篇文章有理有據,不是隨意編撰的;其次說明自己是受了別人的矇騙,並不是有意為之。自己本意只是找他來了解個情況,批評兩句,現在看來這小子不簡單,日後一定不是個池中之物。乘這個機會,把他徹底解決,一方面除了後患,另一方面,也給自己立威,省得再有其他人在背後搞三搞四的。

官場上流行欺老不欺小,這次自己反正已經欺了這個小的了,乾脆就一棍子把他打死。

想到這兒,蘇運傑擠出一絲微笑,對朱立誠說道:“原來是這樣的,這次就算了,不過年青人以後做事要掂量著辦。”

朱立誠連忙點頭稱是,出了蘇運傑的辦公室,再次向胡長海表示了感謝。到了辦公室,李倩上前關心地詢問情況,朱立誠詳細地告訴了她事情的經過。她和朱立誠一樣也想不通蘇運傑前後迥異的表現,難道他會就這麼算了,這當然是朱立誠所期待的。

下班後,朱立誠前腳剛進宿舍,孟懷遠後腳就到了,之前朱立誠就打了個傳呼給他,想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和他商量一下。兩人坐下以後,朱立誠把上午蘇運傑找他的事情,又說了一遍。

孟懷遠聽後,陷入了沉思,許久以後,才嚴肅地說道:“立誠,你這次可能要有大麻煩了!”

朱立誠一愣,連忙問道怎麼回事?

孟懷遠說道:“照你說的,目前有兩種可能,一他知道你只不過是被人利用,不願意再和你這個小人物計較,也就意味著會放你一馬,這當然是我們期待的結果;二是他已經作出決定,不願意再和你囉嗦,極有可能準備趕盡殺絕,藉此立威。你要知道華夏的官場上不怕領導對你大罵,就怕對你不理不睬,前者是對你的愛護,後者則是直接拋棄了。”

“啊!不會這麼嚴重吧?”朱立誠大驚道,“我不過就寫了一篇文章啊。”

“你是寫了一篇文章,但你知道這篇文章會產生什麼後果嗎?涇都的汙染如此嚴重,誰是第一責任人,當然是他縣長蘇運傑。你說出現這樣的情況,他還能順利地接任縣委書記嗎?他自然會遷怒於你,所以我分析,出現後一種情況的可能性比較大。”孟懷遠仔細地幫朱立誠進行分析。

“那我,我該怎麼辦呢?”朱立誠聽完孟懷遠的分析覺得很有道理,但一個縣長要對付自己這樣一個小人物,還不跟玩似的。

孟懷遠思考了一會,低聲說道:“你是正式分配的國家幹部,他要真想把你怎麼樣,必須要經過常委會。到時候,我會讓我爸和我姑父幫你說話,你也可以找找歐陽慕青,讓她爸也幫幫忙。另外,你自己也可以去找找柴慶奎,說不定他也會幫你,你是縣委辦的人,處理了你,他的臉上也沒光。這個事情一定要快,我估摸著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陳書記一定很快就會召開常委會。”

朱立誠聽後,連忙點頭,送走了孟懷遠之後,立即給歐陽慕青打電話。電話接通後,朱立誠連忙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和孟懷遠的分析,一股腦兒告訴了歐陽慕青。歐陽慕青也覺得這事不簡單,答應回家以後,找自己的老爸好好談一談,一定爭取到他的支援。

朱立誠幾乎整夜未眠,要真因為這個事情,被開除公職或背上個什麼處分,那麼怎麼向自己的父母交代,他們可是對自己滿懷期望啊!

天要亮的時候才蒙著,一覺醒來,已經七點五十了,洗漱完畢後,連忙向縣委辦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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