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井堂不怕事,但是這時候也不想多事。

對方三人,這邊五人,雖然k師人數佔優,但是一旦打起來,必然兩敗俱傷。

外面還有諸多喪屍,危險重重。

這個時候,禦井堂並不期待雙方能夠放下芥蒂並肩作戰,但是他作為隊長,不能再激化矛盾。只是希望a師的人,能夠收斂一些。

禦井堂最終還是鬆了下手指,扳起了許雲手裡的槍口,“你們的槍口不對著喪屍,對什麼自己人。”隨後他對k師的幾人道:“任務完成,我們撤。”

鄒浪白了a師那三人一眼,許雲更為直接,對著a師的三人伸了個中指。

不管剛才紅雀那一下是故意為之還是真的不小心,遇到禦井堂不追究,都該感激涕零了。

可是a師的幾人卻似乎毫不感恩。那紅雀更是冷哼了一聲,有點不服氣地拿起了槍。

不論他們服不服,現實還是真真實實地教他們做人。

並不是這任務太難,而是他們的能力還不夠。

醜七沖著紅雀做了個寓意蟄伏的手勢。目前k師在人數和能力上都比他們佔優。這時候繼續挑釁,不是明智之舉。

幾個人出來,依然是往安全通道走去,這一段路之前被清理過,並沒有新的喪屍出現。

k師幾人依然是剛才的隊形,a師的三個人走在後面。

順利完成了任務以後,k師的一隊人馬都輕鬆了不少。

那小結巴急著找回面子,在後面小聲道:“你你你們這拿到藥劑,並不算是什麼。”

他喘了口氣又說,“我我我聽說最近k市出了一條巨大的蜈蚣喪屍。有樓房那麼粗,後後後來,就被兩個人給斬了。那才是真的牛逼!”

鄒浪回了頭,裝驚訝道:“呵,這事是人幹的嗎?樓房那麼粗的蜈蚣怎麼砍?你小子是吹牛吧?”

小結巴道:“沒沒沒吹牛,我有個老鄉是是k市救援隊的。他他他說他們用採石機把蜈蚣給劈成了兩半。”

“居然能夠想到用採石機砍喪屍,這必然是天才啊。”鄒浪繼續配合著。

“是是是吧,你也覺得是吧!”小結巴終於找到了知音般激動。

鄒浪嚴肅地點點頭,學那小結巴道:“嗯,雖雖雖然今天的任務挺難的,但但但是比起你說的這個還是差了點。”

禦井堂聽著鄒浪欺負小孩,在一旁輕笑不語。

許雲身為老流氓都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回頭道:“裝什麼裝,那蜈蚣不就是你和隊長兩個人砍的?”

“幹嘛拆我臺!”鄒浪不滿地頂了一句,這才笑著拍了拍小結巴的肩膀,“其實也沒樓房那麼粗,也就公交汽車那麼粗吧,你不說我還不知道我們成了你們a師偶像。”

小結巴反應了一下,才知道鄒浪是什麼意思,整個如遭雷劈,愣在了當場。“這這這……事真的是你們做的?!”

連何也都一臉驚訝地回頭。

a師的人這下子愈發是顏面掃地,一旁的紅雀終於聽不下去了,罵了小結巴一句,“少他媽說點話,別出來丟人現眼。”

連續發生的不愉快事件讓兩隊人愈加心生隔閡。

a師的那三個人雖然與他們一起行動,但是刻意與他們拉開了一點距離,跟在不遠的後面。

多了a師的三個人殿後,鄒浪和禦井堂一下變成了隊伍的中間。經歷了剛才的一場變故,他們完全不敢有絲毫的放鬆警惕。

還好接下來的一段路並沒有什麼么蛾子出現。

八個荷槍實彈的特種兵的攻擊下,一般的普通喪屍並不能奈何他們。

只是他們越往上走,變異喪屍就越多。其中不乏各種奇形怪狀的大家夥。

長期的黑暗,緊張的環境讓每個人都處在高壓之下。

此時距離二研院自毀時間還有十七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