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修文剛剛坐在餐廳裡,嶽明香便走了過來:“修文,你早晨說的話是認真的?”

羅修文一邊用西餐刀切牛肉,一邊頭也不抬的回答:“是啊,你不是聽到了麼?”

他很討厭嶽明香,明明嫉妒阮曉萌,還裝作和她關係很好的樣子,自從阮曉萌住院,這個女人從來沒有問候過。

他不是什麼好人,但每個人是怎樣的性子,他用了短短几天就摸透了,所以現在對嶽明香不冷不熱。

嶽明香也會察顏觀色,明明見他一副不怎麼待見的模樣,倒也沒惱,邊悠閒的切著盤中的牛肉,邊笑著道:“既然是認真的,看聞心被周禹清約走,你就不著急?”

羅修文將肉塊送入口中,這才抬起頭,莫名其妙的看著她:“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嗎?”

“傻弟弟,我不還是為了你好嗎?”嶽明香恨鐵不成剛的瞪著他,“你怎麼一點兒不著急?我都替你急了,你知道周禹清帶聞心去哪兒吃飯的麼?”

羅修文之前有些動怒,刻意沒去注意,所以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

聽嶽明香問,他切牛肉時行雲流水的動作微微一頓,正巧被嶽明香看到,她立刻取笑:“怎麼?想知道?”

羅修文也算能伸能縮,見嶽明香那滿臉笑意、故意逗他的樣子,不由嘆了口氣:“香香姐,您這是故意的吧?”

嶽明香抿嘴淺笑,就是不回答。

見她高深莫測,羅修文只得收起對她不屑的態度,放軟語氣笑著說:“好,我認慫了,還請香香姐和我說一下,他們兩個去哪裡吃飯了好嗎?”

聽他親口認慫,嶽明香一下子笑起來:“看你急的,好,不逗你了,就是咱們公司旁邊那個五星級酒店,希爾頓酒店。”

羅修文微怔,上學的時候,周禹清很低調,雖說在一個宿舍,但透過平時的接觸,他認為周禹清只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或許能達到“小康”水準,不過應該不至於有著太過奢侈的生活。

而且他們一個宿舍裡,最有錢的也就是他了,其他三人水平都差不多吧?周禹清帶聞心去吃飯,居然進五星級酒店?

嶽明香似乎看出他在想什麼,便笑著說道:“周禹清和聞心一同進的公司,彼此有所照應也是常事,不過就是前段時間董華那麼追她,都誇張的住到她家去了,也沒見她怎樣,倒是對周禹清另眼相看,你可能沒注意吧?他們兩個經常眉來眼去呢。”

羅修文今天的心情本就不好,再聽到這番話,心情就更糟了,他定定的看著嶽明香,語氣沉凝的問:“香香姐,您到底想說什麼?”

嶽明香嘆了口氣,只是搖搖頭,隨即低下頭繼續切她的牛肉,她耳垂上的兩隻金墜子隨著她搖頭的動作,左右晃動著,襯著她修長的脖子,有幾分嫵媚。

燈光下,羅修文心口微動,又被他強行壓下,這是來自巴蛇的感受,巴蛇想採補。

羅修文想到聞心很厭惡那樣的事情,便嚴厲的禁住巴蛇,才又看向嶽明香:“香香姐,您頭髮沾到醬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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