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瞧這小丫頭牙尖嘴利的,不是你還能是誰?”那大媽推了把擋在聞心面前的男人,自己叉著腰橫在聞心面前,氣勢如虹的瞪著眼,理直氣壯的說,“你們公司那麼多人,為什麼單單你留下來陪著,肯定是你把我們家曉萌推下樓的!這還用什麼證據!”

聞心氣樂了,這大媽一說話,口水『亂』噴,如果不是她用靈光護著,估計唾沫能洗臉了。

“說話要講證據,不能『亂』猜,更不能『亂』咬,大家都是人,不是狗對不對?”聞心剛說了兩句,那大媽頓時就要跳腳罵人,聞心伸右手立於胸前,說明她話沒說完,那大媽想罵的話頓時被封在嘴裡,怎麼都吐不出來,聞心繼續說道,“既然是人就要用人的方式來處理,比如大媽你這問題就很沒有邏輯,你家曉萌是自己跳樓的,公司有監控,不是憑你一張嘴就能隨意給我定罪的。還有,你們別以為我年輕就想合著夥兒的欺負我,再說一遍,咱們這是法制社會,你們敢信口開合,我就敢告你們誹謗,至於誹謗罪要被關幾年,你們可以諮詢律師!”

一番話說完,聞心收了禁制,那大媽硬是生生的把要罵出口的話嚥了下去,這小丫頭看著年輕,似乎不太好惹。

其他人也都看這大媽的臉『色』,見這大媽沒有動靜,都暗自奇怪,這老孃們平時誰的虧都不吃,今天怎麼被一個小丫頭唬住了?

“媽,您別被這小丫頭騙了,什麼誹謗罪?她就是唬咱們呢!我可是問過她們部門的人,她們同事自己親口說的,曉萌被一個新來的女大學生給欺負了,她們部門就來了三個大學生,其他兩個都是男的,只有她一個女大學生,不是她是誰!”這時一個年輕點兒的男人上前,蹭到那大媽身邊,瞪著聞心凶神惡煞的吼道。

聞心愣住了,部門裡有人說是她?

見聞心一臉懵,那年輕男人得意的瞪著她:“你別以為我姐沒醒就能逍遙法外!你做的那些惡事,多少雙眼睛看著呢!”

聞心目光炯炯的看著那年輕男人:“呵,說得跟真的似的,你姐跳樓的時候我根本不在公司!就因為我是大學生,在公司的工作量少,領導才派我來看護,你們所說的那些什麼我的錯所以我負責的話,根本毫無邏輯!如果你們真認定阮曉萌跳樓與我有關,請你們拿了證據去法院起訴,我奉陪到底。現在打狼似的圍著我幹嘛?恐嚇?”

阮曉萌的媽媽,也就是聞心眼裡的“大媽”,是那種典型的水桶腰、大嗓門、貪小便宜愛找茬的型別,醫鬧的最佳代言形象。

不過她也很精明,看得出聞心不是那種糯米兒似的小姑娘,好『揉』搓、好嚇唬,一會兒功夫,法制、法院、起訴什麼的都冒出來了。

可依仗著她多年的經驗,只要撒潑耍賴,總能得些實惠,一般人都怕麻煩,不願招惹是非,能花錢消災的都不願和她硬撐。

何況這小丫頭口口聲聲的法這法那,還不是個涉世不深的書呆子,哪懂社會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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