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禹清苦笑著擺了擺手:“粉絲什麼的就免了吧,都已經畢業了,那些學校裡的排名都不作數,你也別拿出來寒磣我了。”

聞心笑了笑,正想說話,就見旁邊櫃檯嘈雜起來,原來是那三個櫃檯的櫃員不分先後的走過來。

當陳圓圓走到兩人面前時,她停下來,就這麼隔著櫃檯看著周禹清和聞心,目光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好像蒙了一層紗,一捅就破,又彷彿隔了萬里海,一眼望不到盡頭。

當然,紗是對著周禹清,海是對著聞心。

兩人不約而同的衝陳圓圓禮貌的笑了笑,算是打過招呼,接著又繼續清點對帳。

櫃檯裡的首飾要求每天早晨上班前兩人同時清點,下班後再同時清點,並做好臺帳,責任人簽字。所以兩個人認真的清點著,沒有關注陳圓圓,以為打過招呼後,她就會回到自己的櫃檯工作。

誰知道陳圓圓非旦沒有離開,反倒走到櫃檯前,隔著櫃檯看著周禹清,目光幽怨的說道:“小周啊,你昨天送聞心回家啦?”

周禹清和聞心都愣了下,隨即互相看了一眼。

“是啊,圓圓姐有什麼事嗎?”周禹清坦然的稱比自己小的陳圓圓為姐,嘴甜的不行,就是神情間帶著些茫然,好像不知道陳圓圓為什麼這麼問。

聞心聽出了些異樣,只是現在情況不對,她全當沒聽到,反正也不是問她的。

陳圓圓看了眼聞心,又看向一臉莫名的周禹清,想說什麼又似乎不好說,而周禹清也沒有再理會她,只客氣的笑了笑,低頭與聞心繼續對臺帳。

陳圓圓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的生出嫉妒,已經幾年了,好容易碰到一個自己喜歡的,如果不爭一爭,又被人搶跑了。

“我說你們是男女朋友吧?嗯,不僅一同上大學,還一同上下班,感情應該很好吧?”陳圓圓咬咬牙,開口問道。

周禹清和聞心對視了一眼,聞心有些惱怒的轉臉看向陳圓圓,正想說話,就聽周禹清搶先開口:“圓圓姐,我只是順路送了趟聞心,目前還沒有女朋友,而且聞心是個單純的女孩子,您可別亂說,大家初來乍道,名聲很重要的。”

聞心聽著前邊還像樣,怎麼後邊越來越不像話了?

就算誤會他們是男女朋友,說清楚也就是了,怎麼就扯到名聲上了?

她哪裡知道,周禹清話中有話,只是在警告陳圓圓,當著聞心的面不要隨意造謠,昨天說的那些沒影兒的事就已經很讓人反感了。

誰知陳圓圓這會兒也不知是大腦短路,還是鐵了心的想把聞心的名聲搞臭,讓她不敢再接觸周禹清,聽到周禹清的警告後,她突然發作,非旦沒有離開,反而清亮著嗓音大聲說:“喲,敢做還不讓說啊?明明是她偷了項鍊,還怕別人說嗎?”

聞心本來還在對臺帳,聽了這話,倏地抬起頭,定定的看著陳圓圓,一字一句的問道:“你說什麼?”

陳圓圓把腰桿一挺,氣勢如虹的瞪著聞心:“怎麼,敢做不敢當?我們都知道了,就是你手腳不乾淨!那條項鍊就是你偷的,後來監控查出來,你沒辦法才還回來的,真當我們都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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