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這話,她將俏麗的臉頰靠在了對方寬厚的肩膀上。

兩個人就這樣依偎著,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酒。

待到夜色漸漸深了,二人不知道是誰扶著誰的,總之是一起上了龍床。

這一夜,雖然是寒冬臘月,不過,天露殿內卻是暖意融融,春光明媚。

搖曳的燭火熄滅,夜色化作了躁動的流光。

纏綿悱惻,聲嘶力竭,讓這個冬夜充滿了勃勃的生機。

待天色微明,李戰天才揉了揉有些昏沉的腦袋從床上爬起來。

扭頭看了看身子蜷曲成一團的嫵珠,他的眼神之中滿是自豪之色。

輕輕撫摸了一下她的粉嫩的雪腮和烏黑的秀髮,李戰天悄悄下了龍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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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穿戴整齊,洗了把臉,他向麒麟殿而去。

金殿之上,群臣行了跪拜大禮後,李戰天發現了一個有些陌生的面孔被兩名黑甲衛帶了上來。

待他稍稍回憶了片刻,這才想起來,這個人便是自己敕封的魏王,魏豹。

而且,還是自己吩咐今日早朝的時候將對方帶上殿來的。

此刻的魏豹穿著一身普通的衣衫,神色有些憔悴,一看便知,最近吃了些苦頭。

剛剛之所以沒第一時間認出他來,主要是他的這副裝束看起來確實跟他的身份不符。

而且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自己昨晚跟嫵珠喝了不少酒,有些忘了這檔子事了。

見李戰天看著自己,魏豹連忙倒頭便拜,道:“罪臣魏豹拜見大秦武帝陛下!”

李戰天見狀,微微一笑,道:“魏王免禮,站起來說話吧。”

魏豹聞言,頓時磕頭如搗蒜,道:“陛下,罪臣不敢,罪臣罪該萬死,罪該萬死啊!”

李戰天見狀,目光閃動地看了看群臣,隨即,笑了笑道:“既然你自稱罪臣,那麼你倒說說你都犯了什麼罪過?”

魏豹一聽這話,頓時嚇得冷汗直冒。

醞釀了好一會兒,他才吞吞吐吐地開口,道:“回陛下的話,罪臣御下無方,縱容屬下搶掠百姓財物,而且還欺辱婦人,我罪該萬死,不過,望陛下念在我初犯的份兒上,饒過我這一回吧,哪怕只讓我做個普通百姓都行。”

李戰天聞言,神情肅然,道:“你想……做個普通百姓?”

“是的,陛下,我就想做個百姓。”魏豹忙不迭地回答。

李戰天聽了這話,突然一拍龍案,道:“你做了普通百姓,那麼,那些被你的手下殘忍殺害侮辱的人怎麼辦?他們又去哪裡再做普通百姓去?還有他們的親人,還能安安生生做普通百姓嗎?”

魏豹一聽這話,立馬是痛哭流涕,道:“陛下,罪臣真的知道錯了,求陛下網開一面,放我條生路吧!”

一邊說著,魏豹在金殿之上“砰砰”磕著響頭。

李戰天見此情形,沒有說話,只是將目光投向了韓信。

韓信見狀,看了看魏豹,隨即出列奏陳,道:“陛下一向以寬仁治理大秦,不過,魏豹你卻不念聖恩浩蕩,反其道而行,臣以為其行其心皆堪說大逆不道,臣懇請聖上為大秦江山計,為百姓福祉計,處死魏豹,以告慰枉死在他手裡的諸多英靈,另外,對其觸犯秦律的屬下也應一併依律查辦。”

大殿上的臣工們一聽韓信的這番話,當即便紛紛上前附議。

一時間,處死魏豹成了群臣的共識。

魏豹一見這架勢,嚇得是魂不附體,整個人頓時癱軟了下來。

李戰天見此情形,眉頭皺了皺,道:“既然眾卿家都這麼看,那麼,就將他押下去吧。”

話音落下,便有兩名黑甲衛上殿,將已經嚇得魂不附體的魏豹架了下去。

待魏豹被帶走,李戰天抬眼掃了一下群臣,道:“各位愛卿可還有事要奏?”

話音剛落,便見太僕馮文傑上前奏陳,道:“臣馮文傑有事啟奏。”

李戰天見狀,神情平靜地道:“馮愛卿有何事奏,但說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