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撲通一下,中年人也跪下了。

“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國字臉警察也吃驚的問道。

“你可以理解為催眠。”

“催眠能有這效果?”

“不理解就不理解吧,你管我做什麼?能問出真相就成。”陸凡又對彭宇智道,“好了,交代一下你殺死任盈盈的經過吧。”

“是這樣的······”

彭宇智就跪在那,竹筒倒豆子一樣,把自己殺人之後栽贓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警察先生,你看,現在,真兇認罪了。”

彭宇智交代完之後,陸凡攤攤手。

“這樣查案也行?”

國字臉警察下意識的看了看時間,陸凡說一小時內抓兇手,他還不信,而現在,才過去了二十分鐘。

“好了,就不打擾你抓犯人了,我先走了。”

陸凡擺擺手,一踏步,直接就邁上了虛空,朝著玻璃碎掉的窗戶走去。

“等等!”

國字臉警察叫道。

“警察先生,你還有什麼事情?”

陸凡停下了腳步。

“像你這樣的人,還有嗎?”

“警察先生,這是你無法接觸的圈子,還是不要問了。”

“你叫什麼名字?”

“相逢何必曾相識。”

陸凡一笑。

“你裝什麼裝,你以為現在還是古代啊,人一走我就找不到你了?我回到局裡一查你的資訊就查出來了!”

“你牛,我叫陸凡!”

陸凡身體化為沙子,飛走。

“馬上過來!”

國字臉警察則是給其他警察打電話,讓他們馬上過來。

“世界上,竟然還有這種人麼?”

······

“有時候等待也是一種美麗。我想請現場的各位來賓永遠記住今天這個重要時刻,既有天長地久,又有百年好合。”

“謝謝大家。今天是你們的熱情參與,讓這個原本寂靜的空間,從這一刻開始充滿了脈脈的溫情,和日後值得開心、回味的理由······”

張威家,雖然拼命粉飾也掩蓋不了自己年老珠黃的司儀拿著話筒,滿臉笑容的在主持著婚禮。

張威和陳慧,則是站在司儀面前,做好準備,任司儀“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