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

紙人中年哪有不同意的,那可是他女兒。

“我去請李鐵匠。”

白馬自告奮勇,要將李鐵匠請到家裡來,這正好省了陸凡再跑一趟,嗯,孺子可教。

除了紙人婦女外,白馬家裡的活人傾巢出動。

出家門不到五分鐘,陸凡就看到路邊有人打架,一個小個子男紙人將一個大個子男紙人揍倒在地,還用腳踩著頭。

“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撕爛你這張臭嘴?!”

聲音憤怒而清脆。

尼瑪,竟然是個女的?

“阿花!”

紙人中年叫了一聲。

小個子男人轉過身來,沒有喉結,分明是個女孩,就是胸太平了,飛機場一樣,她還留著短發,長相中性,不開口眼睛不夠尖的保證都會將她當成男的。

“這就是阿花,白馬姐姐白荷最好的朋友?”陸凡看到阿花的第一個想法很不厚道,“這姐姐該不會是拉拉吧?”

“叔?”阿花將腳從男紙人頭上拿下來,跑到紙人中年面前,“阿荷她真的,真的被······”

紙人中年點了點頭。

阿花身體就晃了晃,兩行清淚當場就簌簌而下,臉色應該也是慘白吧,白紙臉也沒有臉色變化。

“阿荷!”

阿花拔腿就往白馬家的方向跑去。

“咦?”

周妝麗輕咦一聲。

“怎麼了?”

李乾問道。

“沒人告訴她受害人現在在家吧?她是怎麼知道的?”

“她既然聽說了受害人的事情,那麼肯定是受害人被帶回家的時候被人看見了,她知道也不足為奇。”陸凡走到那被阿花打的男紙人身邊,“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我聽別人說的。”

“別人是誰?”

“大半個村子都在議論!”

“你是聽誰說的?”

“二牛和三虎在說,我聽到了。”

二牛三虎,名字要不要這麼鄉土氣息啊。

“話說強奸殺人的兇手已出,坐等主播打臉。”

“臥槽,兇手這就出來了?來來來,樓上大神快給小弟講解講解,也讓小弟膜拜膜拜。”

“要麼是二牛,要麼是三虎,要麼就是這個被妞暴打的沒什麼用的軟蛋孬種。”

“為什麼這麼判斷?”

“這是我看了無數電影得來的判斷,這種偵探電影,往往真兇都會在最開始出場,那個最不起眼,看起來和受害者不相關的人,往往都兇手。”

“噗,原來你是在胡扯啊!”

“這怎麼能是胡扯,這是我閱盡a,咳咳,閱盡無數偵探片練就的火眼金睛,聽我的,絕對錯不了!”

“行了行了樓上別扯了,直播這才剛剛開始呢,主播連案發現場都還沒去呢,很可能那個人也沒有出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