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兩個人,這種事情當然是把兩個被保護者集中在一起的好,要不然兩人分開兩處,他們四個也得分作兩批分開保護。

管折柳和段芳華的保護作用何以忽略不計,就相當於陸凡和陳長生一人保護一個。

陸凡看了看陳長生,雖然陳長生個子挺高的,不過陸凡也不認為陳長生有保護人的能力。

樹嬰真殺來的話,指不定誰保護誰呢。

說到底,保護徐君父子也好,殺掉樹嬰也好,最後還是得落到陸凡頭上,陳長生和倆妹紙,也就是打個輔助。

“徐君,你和你爸,是有什麼矛盾嗎?”

陳長生一手端著一杯果汁,喝了一個口,裝作隨口一問。

“師兄,我沒有爸爸的,你就不要再問了。”

徐君態度堅決。

陳長生拿眼掃了掃陸凡三人,沒有說話,現在看來這徐君和徐強的矛盾遠比他想象的要深,貌似短時間內不大可能化解。

既然如此,那麼就幹脆不繞彎子,直接開門見山的說?

“徐君,實話和你說了吧,我們根本不是華清大學的學生,找你,也不是為了寫什麼報道。”

陸凡和陳長生的考慮一樣,既然短時間無法說服徐君和徐強呆在一起,那就不費那個時間,直接說明。

如果徐君仍舊不同意和徐強在一起,那麼就武力脅迫吧。

“你們不是大學生?”徐君端起茶杯的手停滯在了空中,“你們是誰?想幹什麼?”

“首先你放心,我們絕對沒有惡意,不會傷害你,事實上,我們是來保護你的。”

“保護我?我有什麼可保護的?”

“二十一年前,一對夫妻因為無法生育,心情鬱悶,丈夫為了讓妻子開心,就在奧圖山砍了一棵紅色的樹,做成了一個樹嬰”

“你在說什麼?童話故事?”

徐君聽得是一頭霧水,什麼砍樹為嬰,這什麼跟什麼啊。

“丈夫說什麼都沒想到,那個樹嬰,竟然複活了,它想成為真正的人,成為你我這樣有些有肉的人,於是,它在地下室,開始了屠殺。”

“你到底想說什麼?”

“丈夫發現了樹嬰在殺人,於是便將樹嬰燒死了,但是樹嬰沒有死,二十一年後的今天,它回來複仇了,它要殺死那個丈夫和他所有的親人!”

“二十一年後的今天?你該不會是說”

徐君聯想到了一點。

“沒有錯,那個丈夫,叫作徐強。”陳長生將喝幹淨的玻璃杯放桌子上,“那個樹嬰,它要殺掉你和你爸,你們現在很危險!”

“呵呵~”徐君愣了愣,呵呵笑了起來,“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要編造這個故事,不過我非常確信,我不歡迎你們,請你們出去!”

“是不是編造的,你打個電話問問你爸不就知道了?”

“我和他超過十年沒有聯絡了。”徐君站了起來,伸手指指門,“諸位‘師兄’‘師姐’,好走不送。”

“好吧,本來想用更加友好的方式處理,那樣隱患也更少,不過這是你自己的選擇,就怪不得我了。”

陸凡站了起來,沖徐君咧嘴一笑。

他已經是打算鏡徐君硬生生綁到徐強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