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頂豪道。

“大概是一年前吧,有一次我出門買東西,街邊有一個乞丐,問我要錢,真是搞笑,你窮關我什麼事,我的錢就是大風吹來的嗎,憑什麼給你?”

“誰知道那老乞丐看我穿的衣服還不錯,認定我是個有錢人,非要問我要錢,還用他的髒手拉拉扯扯的,把我衣服都弄髒了。”

“那可是我新買的衣服,我氣壞了,當時就解開褲子,在他那破碗裡撒了尿”

大爺您可真有素質,這話把謝頂豪刺激的手一抖,針直接就紮後腦勺去了。

“哎呦!你小心點!”

“哦,然後呢?”

謝頂豪利索的將針拔出來,再次縫起。

“等我買完東西回家,開啟包裹,便發現包裹裡多了一個碗,那隻我撒尿的碗。”

“我當時很奇怪,我是撒尿之後才去買的東西,回來之後走的另一條路,沒再和老乞丐相遇,那破碗怎麼到底是怎麼跑到我包裹裡的呢?”

“想了老長一會想不通,我便沒再想,將那破碗扔了。”

“可我回到家,那隻破碗就擺在桌子上!”

“就是從那一天開始,我就再也擺脫不了那個碗,不管我是扔掉,還是打碎,或者賣掉、送人,什麼方法都用盡了,那個碗還是會出現在我家。”

“唉,我上輩子到底作了什麼孽啊,今生讓我遭遇到這種事情?”

白骨法官長長嘆了一口氣,神情頗為落寞。

“關上輩子什麼卵事,這分明就是你今生造的孽啊,你要是不往人家碗裡撒尿一點事情都沒有!”陸凡內心瘋狂吐槽,表明卻不動聲色,“是這個碗,摘掉了你的腦袋?”

“沒錯,每過一週,我的腦袋都會出現在這碗裡一次。”

“是睡著的時候嗎?”

如果是醒著的時候,那就太可怕了。

“是,我都是睡著睡著,一覺醒來就發現我的身體成了這只破碗!”

“既然碗無法扔掉,那你有沒有試過不睡覺?”

雖然這麼問,不過陸凡也不認為這個方法奏效,白骨法官如果不是傻子的話,肯定會想到過方法。

“我什麼方法都試過了,根本沒辦法維持連續一週不睡,就算我前六天真的一直醒著,到了第七天,就一定會睡著。”

“什麼方法都試過了?”謝道,“我倒是有個挺酸爽的方法,不知道法官大人有沒有試過。”

“什麼方法?”

白骨法官的腦袋已經被縫好了大半,可以稍微轉頭了,他看著謝道。

“首先,大人準備幾根鐵棍,放在爐子裡燒紅了,每當大人忍不住要睡覺的時候,就把那燒紅的鐵棍,塞到大人的菊”

“豪哥,打住!”

陸凡差點噴了,沒想到謝頂豪這麼一個大塊頭,骨子裡竟然這麼騷。

“菊什麼?”白骨法官奇怪道,“菊花嗎?菊花竟然有這等作用?可是我院子裡沒種菊花啊。”

“大人,他和你開玩笑呢。”陸凡呵呵一笑,“有沒有去找過那個老乞丐?”

“怎麼會沒有,罪魁禍首就是他!”

白骨法官看起來很激動。

“這是你自找的好吧,如果你不往人碗裡撒尿,還哪有這種事情!”

陸凡心道。

“我幾乎天天都會去找那個老乞丐,但是卻根本找不到,老乞丐就好像消失了一樣,不過,我卻是聽別人說,老乞丐根本沒離開惡魔島,還是天天在老地方乞討。可每當我聽說老乞丐在哪在哪的時候,我連忙趕過去,卻是發現那根本沒人。怪就怪在這裡,老乞丐明明在,別人都可以找到他,就是我,說什麼都無法再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