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雖然也黑暗,不過有天空的殘月,還能稍微看清東西,這一進房屋,登時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眾人立即都僵在了那,不是怕黑,而是看不到路,怕碰到東西!

“恩公,先隨便坐,老朽為諸位恩公準備一些幹衣服。”

白發老者身形卻是絲毫不受阻,一雙眼睛好像能夠夜視一樣,走的速度很快。

“老伯,這兒好像黑了點。”

李鴻亮提醒道。

“啊,是老朽疏忽了。”

白發老者連忙找來幾盞煤油燈點燃,眾人才能夠看清東西,才能夠一一落座。

“恩公稍息片刻,老朽去去就來。”

這個沒人阻止,濕衣服穿身上難受是一方面,萬一再生了病,耽誤完成直播,那可真是得不償失了。

“老朽再為幾位恩公燙壺酒。”

等眾人換好衣服後,白發老者又要去燙酒。

“老伯,酒先不喝,先和我們說說這‘哭城’的情況吧。”

陸凡一手拉住了白發老者。

血淚雨可是時時刻刻在淋著他們的半邊蠟身,他們時時刻刻都在“掉血”,時間對他們來說極為重要,哪能浪費在燙酒喝酒這種小事情上。

“恩公,這天寒地凍的,不喝杯酒暖暖身子那怎麼能行?”

白發老者還挺熱情。

“老伯,無功不受祿,你還是先和我們說說你所求何事。”

“恩公”

“老伯,先說事。”

陸凡抬頭,看了白發老頭一眼。

陸凡可是在生死間走過幾個來回的人物,他那一個眼神丟過去,白發老者就感覺自己被一隻遠古猛獸盯住,心髒猛的就是一跳!

“錯不了!絕對錯不了!眼前這些人,絕對就是傳說中的解咒之人了!”

陸凡的“可怕”,並沒有嚇得白發老者,反倒是讓他禁不住狂喜起來。

“恩公既然堅持,那麼老朽就不推辭了。”

白發老者沒有再堅持燙酒,和陸凡幾人,說起了哭城的情況。

“幾位恩公來到我們村的第一眼,肯定已經注意到了漂浮在村子上方的女屍群。”

“那些女屍,每年都會出現一次,漂浮在上空,嗚嗚哭泣七天,所以,我們這裡,被稱為‘哭城’。”

“其實我們村以前叫‘笑城’的,之所以會成為現在的‘哭城’,那就要從三百年前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