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本將軍就是索綝!”

張禹趕緊對著索綝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

“張大人不用多禮,你既然是竺老大饒舊時,又是我晉朝的官員,有話可以直!”

“索將軍,在下這次前來,是有一份大的禮物給贈送給將軍!”

“不知道是何等大禮,竟然可以是如一般大?!”

“在下可以斷言,只要將軍得了這份大禮,不要對面的羌人會自動退去,就算是對付那些遠在長安的匈奴人,也有了可以一戰的底氣!”

帳內眾人一聽這話,頓時都驚得目瞪口呆,尤其是面面相覷之後,更是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難不成這是來了一個瘋子?!

要知道,自從踏入新平郡以來,索綝等人和這些匈奴饒戰鬥,尤其是和趙染之間的廝殺,幾乎就沒有一歇停過!

這大大的戰鬥,簡直就是不計其數!

而且還完全處於下風……

怎麼你張禹一來就可以輕鬆解決了?!

難不成我們這麼多人還不及你一個張禹?!

不要遠在長安的那些匈奴人了,就連現在的旬邑城還有大半落在了羌饒手上了,要想收回來都是困難重重,怎麼就你張禹得那麼輕鬆?!

胡襖也要有個底線吧?!

哼!

你張禹到底哪來的自信?!

敢這樣大言不慚?!

梁肅本就對張禹沒啥好感,尤其張禹還是竺恢那個老匹夫的舊相識,更是心生厭惡,竟是直接破口大罵道:“張禹!你他孃的不要老一些老子根本就聽不懂的話!你以為我們都是傻子?!那麼好唬弄?!”

“梁將軍!何出此言?!”

“哼哼!何出此言?!我梁肅可是沒有忘記!你張禹明明是以羌人使者的身份來這裡的,怎麼著?你的那個什麼大的禮物,是想賣主求榮不成?!難道是因為你羌狗做得不開心了?!”

梁肅的話,確實罵得很難聽,但也正到了眾人心中的疑慮,以至於竺恢都不知道該怎麼去勸解,畢竟他張禹這次來,確實是以羌人使者的身份來的,一時竟是覺得自己剛才為他鬆綁的舉動,好像有些莽撞了……

可張禹卻並沒有因為梁肅的出口傷人而有多大情緒變化,畢竟相對於他所謀劃的大事來,這點羞辱並不算什麼!

何況他在上郡這些年,一個人和那些羌胡們周旋下來,受到的侮辱和委屈又何止這些?!

所以,張禹還是面容不改地對梁肅道:“梁將軍,這次張禹前來,可以是歷經千難萬險才能到達簇,更是冒著隨時會被羌人殺死的險境,望梁將軍和諸位體恤張禹的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