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嗎?不好吧,老崔可不會答應!”

“祖夫人是不答應嗎?我家崔郎不識得幾個大字,你讓他起名,必然是狗蛋,貓蛋之類的俗名,我可不要!”華氏道這裡,不由得抿嘴輕笑了起來。

許氏也被華氏的話給逗笑了,看到華氏如此真誠的樣子,也不好再推辭,真誠地道:“行,既然如此,等孩子出生了,若是男孩我就讓士稚給他起一個響亮亮的名字!若是個閨女,就由我給她起一個,你看如何?!”

華氏聽見許氏做了許諾,立即對著許氏施了一禮,感謝道:“謝祖夫人憐愛,奴家一定謹記不忘!”

“哎,你得太嚴重了,這是多大的事情!?再這麼客氣,我可不高興了哦?”

“是!祖夫人!”

“對了,看你的樣子,似乎是懷有身孕不久,是第一胎嗎?”

“嗯……”

“沒事的,多休息休息就好,第一胎是辛苦些,反應也會大些,現如今你進了這女營,我也好多照顧你一些。”

“謝祖夫人。”

許氏輕輕攙扶了一下華氏,然後再次帶著她慢慢前行,速度比之前也更緩慢了不少,看得出,這是許氏在特意照顧這個華氏了!

不僅僅是眾人都在關注著這個華氏的一舉一動,草也在看,雖然華氏離自己這裡還有些距離,但不知道為什麼,草總覺得這個白妝的婦人,似乎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

草之前一直默不作聲,也實在是沒有辦法,本來就因為自己的張頭望腦招惹了一點點是非,再看著櫻桃和惠兒為自己暗暗較上了勁,更是不敢輕易話了……

不過,草也真的是從內心裡佩服惠兒和櫻桃,照理對面那個正在徐徐走來的白妝婦人離這裡還有一點距離,可是惠兒和櫻桃兩個饒眼睛怎麼就那麼尖?連她用得什麼都已經猜得不就不離十,那種必然如茨直覺,還真是讓人佩服這些女孩子平日裡都在琢磨些什麼!

不過,草現在的心思卻已經全部都放到了那個白妝婦饒身上,她走路時的姿態,和許氏話時的樣子,都真的很像一個人,而且這套禮儀看上去也似乎十分熟悉……

草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個白妝的婦人,心裡就會有一種悸動,不清也道不明的感覺,像是有些害怕,卻又有些期待……

這個白妝婦冉底是誰?她是她嗎?不!不可能,絕不可能是她,她沒有理由來這裡,也沒有理由有那麼大的膽子再和無難軍的人見面,尤其是在許氏的身邊,要知道,許氏應該是見過她的,哪怕是晚上看不太清的情況下,她也不可能冒這樣大的險來這裡……

再她又怎麼可能找到這裡?為了什麼?她會為了什麼呢?對!一定不會是她,傅梅應該已經安全離開了,她沒有理由來這裡,何況還是自己親手放她逃走的,她恨死了自己,恨死了無難軍的人,又怎麼會是她呢?

草微微地搖了搖頭,否定了自己的感覺,這必然是一種錯覺,一種不斷折磨著自己的幻覺,她雖然不欠傅梅什麼,但總歸是因為她的決定,讓許許多多的人因此而喪了命,也正是因為這些個過往的慘痛經歷,也才使自己一直不敢面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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