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看著點打。”安謹蘭啐了一口吐沫,抬眸看向後輛越野車上的男人,忽然覺得有一絲熟悉。

他額前的頭髮被風吹起,瘦削的臉頰盡數顯示出來,鮮衣怒馬少年時,俊秀之中帶著屬於年少的朝氣。

安謹蘭瞬間愣在原地,不是因為這個男孩多麼帥氣,而是因為這個面容太過熟悉。

這個人造成了她與自己的家庭最大的困擾,他是孟悠然。

“孟悠然!”安謹蘭手不由得握緊,心裡閃過一時狠意。

一隻殘留下來的喪屍猛然向安謹蘭撲來,安謹蘭徒手掐住那隻喪屍的脖子,身體坐在喪屍的身體上,咔嚓一聲,讓喪屍的頭瞬間被拔下。

因為那過強的衝擊波,四周喪屍已經緩緩退去,留下一條道路。

越野車極速的行走而過,安謹蘭一個翻身搶先在那顧實前坐回車內。

“後面那輛車上的老大是孟悠然,孟家三少爺。”安謹蘭的語氣極其不好,顯然是因為見到了自己厭惡的人。

“正巧,居然碰到孟家的人。”湯圓的語氣裡染上了一絲玩味。

顧實也回到了車內,快速的收回自己的機械。

“不好意思,機械開啟需要時間,所以出手有點晚。”這句話明顯是在推卸責任,他們只是想是試探這兩個姑娘的能力。

“不晚,只要結果是好的,會有誰會在意過程呢。”湯圓的語氣裡佯裝輕鬆,心裡卻想如何才能擺孟家一道。

安謹蘭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紙條,唰唰的在上面寫下一段話,悄悄的藉著遞水的空隙,將紙條遞到湯圓面前。

敵方身份既已明朗,還要坐他們的飛機嗎?

湯圓看著紙條,眼眸微微一皺。先不說安謹蘭的身份,就說自己與孟南山那些摩擦,就夠自己吃一壺了。

而且孟家的人應該是認識自己的,自己便是再隱藏身份,也會被發現。

我們擺他們一道。

湯圓騰出一隻手,快速的在紙上寫下一段話。

不如我們先悄悄的做掉孟悠然。

湯圓看著安謹蘭遞過來的那張紙條,眼睛瞬間瞪大。

不可置信的側頭看著安謹蘭,這孟悠然好歹是她未婚夫,這個女人也太狠了吧。

安謹蘭眼睛微微一眯,一副一不做,二不休的模樣。

湯圓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一頓,視線的看想向不遠處的一塊石頭。

砰的一聲,故意磕在石頭上。

“哎呀,不小心磕到石頭了。”

“不著急,我下去弄下。”顧實立馬自告奮勇下去弄石頭。

等待顧實走後,湯圓關好車窗。

“你當真啊!”

“當然,一不做二不休,幹掉他,搶飛機。”安謹蘭的眼中閃過一絲狠意。

“你父親不是同意你只要進入三強,就可以接觸婚約,你現在已經是妥妥的三強了。”湯圓握住方向盤。“如果一個月後,能夠順利舉行決賽,你問鼎第一都有可能。”

“孟南山向我哥施壓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不如除掉他以除後患,我聽說孟東籬已經死了,孟悠然一死,父親總不能逼我嫁給孟南山吧。”

“女人狠起來,基本就沒男人什麼事了。”湯圓搖了搖頭,這孟悠然到底是跟安謹蘭有多大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