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基地的比賽因為這延綿的大雨而暫時中止,已經過去三天,這雨卻沒有任何停的趨勢,反而有越下越大的態勢。

湯圓靠在床邊,身子窩在被窩裡,腿上放著一本書,無聊的畫著什麼。

屋外大雨延綿,留在房內看書倒是個愜意的事,可惜她早已無心看書,原本想寫篇日記,結果心事太重,提筆無力。

隨便拿起筆,在日記本上畫著,像是發洩人心的苦悶似的。

“還在睡?”安瑾蘭啃著一個饅頭,從門外緩緩走了進來,她一隻手拿著饅頭,另一隻手被綁帶吊起。

“你傷得有點重啊?”湯圓挑眉自己的兩場比賽,前者搞笑,後者說教,基本就沒有什麼正面對打。反觀安瑾蘭這邊,一看便是遇到高手了。

“你這對手下手太重了。”

“我這可不是對手打的。”安瑾蘭嘆了口氣,越發覺得此事慫。“我們是下午最後一場,那時候雨都下了半小時了,雨天路滑,我就摔斷了胳膊。”

“那你那對手看你這樣,豈不是要笑死。”湯圓勾唇,幾日來的憂鬱心情,因為這短暫的愉悅而煙消雲散。

腦海裡腦補出安瑾蘭摔倒在比賽臺上,對手一臉懵逼的舉著大刀看著她的模樣。

“不,他比我更慘。”安瑾蘭對著湯圓搖搖頭。

安瑾蘭想起了三天前的前景,唇角的笑容漸深。

一個穿著白衣的男子站在比賽場的另一端,他的臉色極其嚴肅,顯然對這場比賽很是看眾,手裡扛著一把長槍。這倒是很吸引自己,整個賽場,除卻魯範範那個可伸縮的二十米長刀外,只有這個傢伙也用的是冷兵器。

“在下,首都基地泉夜茶。”

“什麼,犬夜叉?”曾經是日漫的深度粉絲的安瑾蘭立馬瞪大了眼睛。

“是泉水的泉,夜晚的夜,茶葉的茶。”那位白衣大漢極其嚴肅的解釋道。

“噢噢,明白了,看在你跟我偶像名字同音,你先吧。”安瑾蘭雙手環腰,氣勢如虹的站在那裡。

白衣大漢舉起那把長槍便向著安瑾蘭襲來,長槍帶風,透著一股必殺之氣。

安瑾蘭挑眉,莫非這就是失傳已久的,東北三槍。

高手交鋒,已不變應萬變,乃是最好的決策,可此時安瑾蘭再也無法等待,剛想抬腳閃離原地,便瞧著面前的大漢,砰的一聲跌倒在地,那長槍直插入地。

“哎呦,我的腿。”大漢抱著自己摔斷的腿,在地上哇哇大叫起來。

安瑾蘭看著這番情景,噗的一聲笑了出來,越看眼前的情形,越覺得好笑,不留神腳便一滑,下意識的就想用手撐著自己不讓臉著地。

“結果我的手就摔斷了。”安瑾蘭一臉心疼的看著自己的手。

“你倆一個摔腿,一個摔手,那這場比賽也算是平了。”

“什麼叫平了,我比他傷勢輕,所以判決我贏了。”安瑾蘭想起這茬,臉上便再度揚起笑意。

“這裁判我也是服了。”

“這雨下太久,各地的代表都被耽誤了行程,我爸特地聯合基地幾個大佬,舉辦了一個文娛晚宴安撫來自各方的代表,聽說很熱鬧,你都悶了這麼久了,要不要去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