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推他一把,轉身與他拉開距離,“你怎麼給扯這麼遠了去?我跟你說潘金蓮兒啊,你跟我討論什麼哲學呀?不好意思,我只認生意經,可不懂什麼哲學。”

他撓著後腦勺,“哦?咱們倆在談她麼?哎喲,你瞧我這記性,我怎麼壓根兒一點都沒記住啊。”

他又跟過來,繼續歪著頭從她肩膀上往她眼睛那看,“我就記住你了,只想說你的事兒呢。”

雲扶瞪他,“就算你說你遛躂去看那些瓷磚了,可是人家潘佩瑤也不是當即就離開西洋樓了。西洋樓是你家的,你愛怎麼遛躂都行;可是潘佩瑤終究是客,她可不方便在西洋樓裡四處逛遊。她要是想留在西洋樓裡遛躂,也得走到哪兒都被攔住。”

“可是她就是在我離開西洋樓前不久剛剛走……那我進鄭小雪辦公室,跟鄭小雪說了那麼長一篇話的時候兒,她必定還在西洋樓裡。她還能在哪兒?她必定是被你帶走了!”

雲扶反被動為主動,一步步向靳佩弦逼近了,“一定是你。你沒跟著我來,你卻中途將她給帶走了。你帶她進了你辦公室,也叫她聽了我跟鄭小雪的對話,是不是?”

“我猜到你不是聽話的主兒,既然每跟上來,必定有你自己的安排。所以我故意引著鄭小雪說了不少的話,叫她親耳聽見,鄭小雪只是為了‘大局為重’才要哄哄她的~”

其實那是一個默契,她早預定下這一步棋,只是靳佩弦會不會配合,她起初還有點不能確定。

待得離開西洋樓的時候兒,問過田醉君潘金蓮兒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待得聽說的確就是跟她前後腳走的,她便終於放下心來——靳佩弦果然跟她有這個默契的。

所以她才站在西洋樓門口,含笑瞟了一眼他辦公室視窗的方向。

她相信,他必定在那呢。

也因為如此,她才會放心地離開大帥府,回溫廬來處理生意,好幾天都不用去搭理潘佩瑤了。

“靳佩弦,你看著我的眼睛,你再說一句你什麼都沒做,給我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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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信又有些兒盛氣凌人的時候兒,眼梢不自覺上挑,看著人都是用眼角餘光夾著看的。這樣的時候兒,她就最像貓兒。

靳佩弦笑了,有些抵抗不住她這模樣。一看就滿心都癢癢得百爪撓心似的。

小時候這種感覺叫他總想跟她起刺兒;長大了才明白,這一刻,他想將她抱在懷裡,親她、咬她、做一切能免除那癢癢的事——甚或,狠狠地,鞭撻她。

他總要命地想知道,當他的鞭子抽下去的時候兒,她是尖叫著反抗,伸出她的利爪和尖牙;還是,柔媚地承受,在他鞭下嚶嚀宛轉。

這麼一想,心跳就更急了。他的呼吸如蒸汽機車一般,嘶嘶轟鳴起來。

他無法抗拒,猛然上前,一把將她揉進懷裡。緊緊地將她壓在牆上,便將唇用力碾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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