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帥可不是那樣的人。至於木夫人……從靳家幾位小姐身上,彷彿也看不到有這個遺傳。

“跟你學的~”他湊過來,竟對她說這樣的話。

“還有你這樣大言不慚的麼?”她瞪圓了眼,“靳佩弦,我只是你上輩子的媽,好像不能教到你這輩子!”

他忍俊不住,無聲大笑,用手臂圈著她,得意地搖頭晃腦,“……因為,我就跟你親過。我的嘴甜不甜,我的舌頭滑不滑,唯有你知道呀。”

“再說,我便是想學這個,除了你,又能跟誰學去呢?我學來的所有手段,都是從你而來,也都是衝你而去。”他伸過頭來,將額頭抵在她額頭上,“咱們前前後後也都親了那麼多個了,我這麼聰明,從中還總結不出經驗來麼。”

他的呼吸深濃起來,氣息在他們兩人之間曼妙地流轉。

“……就只為了取悅你啊,傻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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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扶的心,忽然跳得亂了節拍去。

她向後用力撐起脖頸,“你,你離我遠點兒……”

他又是無聲一笑,忽地伸頭,又在她唇上偷了個香。

知道她接下來就要打,他也沒深入,急忙向後避開。

雖只是蜻蜓點水,他卻抱著膝頭坐著大笑,像是偷著了更多,心滿意足。

雲扶此刻真是慶幸天黑了,她臉上的顏色得以遮蓋住。要不——她以後真要沒臉見他了。

她便故意發狠地寒聲說道,“要減數!”

他星眸未醉,“好~~”

她想再發作一下,好歹作勢叫他知道她很發怒,而不是——享受其中。可是她用了幾回勁,卻發現竟然都是徒勞,她竟身子又熱又軟,找不到發怒的力氣了。

她有些氣自己,只能再往遠挪了挪,更用力地轉開頭,不跟他再有任何的目光接觸。

用這樣的方式,豎起無形的藩籬。是對他,又何嘗不是對自己。

“我告訴你就是,你好好聽著。”

他立即坐直,像是修行的苦僧,脊背薄薄地如刀刃削成。

“在溫廬,你說我對誰最好?”

他揚了揚眉,沒急著說話。

她輕啐一聲,“別裝聾作啞。雖說我不讓你去溫廬,可是封百里在我身邊呢,或者還有別人——所以其實溫廬裡的情形,你並非無知。”

他又無聲地笑,露出雪白整齊的牙齒,“你對所有人都很好。要不,那麼大的生意,怎麼會讓你幾個月之內就全都擺平,所有人都歸心於你去了呢?”

她卻皺鼻子,“少說恭維的話。這會子說這個,你是不想拿到答案了。”

他又笑起來,“我是真不知道啊。你既然要告訴我,就一堆兒都說了唄。我現在對著你,腦子壓根兒就不轉個兒。”

她無奈,只能又輕啐一聲,“……算了,就直接告訴你吧。是那些白俄姑娘。”

靳佩弦倏然挑眉,心下終於嫋嫋升起領悟,最終聚成輪廓,通向了那個答案。

他知道,她關了煙館,卻開了雪茄室。她叫原本只能在夜晚跳大.腿舞的白俄姑娘們,白日裡到雪茄室來推銷雪茄,她分紅給她們。

她不像旁的商人壓榨職員,只給員工極小的花頭;她是將大頭兒都給了那些白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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