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佩弦忙搖手笑,“能進學生會的必定都是品學兼優的,我可不行。”

那人還想堅持,靳佩弦眨眨眼,“雖然我沒資格進學生總會,可這不影響咱們兩個互相認識。同學怎麼稱呼?”

那人面頰湧上一縷羞澀,“章國安,理工學堂學生會主席,梅州學生總會聯合主席。”

“真了不起。”靳佩弦豎起大拇指來,“我姓晉,秦晉之好的‘晉’、秦晉之好的‘晉之好’。”

章國安都有些意外,抬眸細看靳佩弦一眼,“同學,你這麼一個熱血青年,怎麼名字取得很像媒婆啊?”

靳佩弦捧腹大笑,“嗯嗯,我爸怕我娶不著媳婦兒,才叫我名字自帶媒婆特徵。”

章國安又愣了愣,“你生成這樣一表人才,還怕娶不著媳婦兒?”

靳佩弦認真點頭,“怕呀,怕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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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話,喊口號的學生們又被東洋人給圍了起來,章國安趕過去支援,抱歉地道,“不好意思晉同學……”

靳佩弦拱手,“快去快去。”

章國安衝入人群,靳佩弦閒適回眸,正看見宮裡雁遠遠地從一條小巷子裡拎住了張小山的脖領子。

靳佩弦伸了個懶腰,暫離戰團,走到巷子口去。

張小山因被逮了個現行,頗有些尷尬,便有些賊眉鼠眼地瞟著靳佩弦。

靳佩弦呲牙一樂,“張小三兒,你偷偷兒跟來幹什麼?”

張小山登時就火了,也不賊眉鼠眼了,“我叫張小山,你才叫張小三兒呢!”

宮裡雁給他一腳,“也不看看你跟誰說話呢,舌頭不想要了?”

張小山像被活捉的猴子,手腳雖不得自由,卻還瞪眼呲牙,“我只認我們營長,別人我誰也不認!”

靳佩弦卻沒惱,反倒咬著嘴唇撲哧兒一笑,“還說你不叫張小三兒?瞧你這三心二意勁兒的……還只認你們營長,你敢說你偷偷跟著我來,是你們營長吩咐的麼?”

張小山也不含糊,小脖兒一梗,“就是我們營長叫我來的啊!——我們營長瞧見你們鬼鬼祟祟走了,卻不叫著他,他著急,卻不敢擅自脫崗,這才叫我來的!”

“你淨胡扯。”靳佩弦調皮地冷笑一聲,“你們營長最信不過你,凡事都不叫你幹,就怕你搗亂。更別說,這是我的事兒,你們營長還敢叫你跟著我?”

張小山又翻了個白眼兒,“愛信不信!”

靳佩弦笑著點頭,“行,我今晚回去就問他。”

靳佩弦說著故意挨近張小山耳朵,“我敢跟你打賭,你們營長今晚就得叫你捲鋪蓋回老家。”

張小山眼睛一黯,說不出話來了。

他天不怕地不怕,死也不怕,就怕營長攆他回老家。

靳佩弦滿意地拍拍手,“說實話吧,是沈公子叫你來的吧?”

張小山死死咬住嘴唇,臉憋得通紅,就不說話。

靳佩弦輕嘆一聲,“想不讓你們營長知道,也簡單。跟我發誓,絕不把我今天這事兒,告訴沈公子。要是她問,就說我去看戲,玉人班新進了幾個新鮮的男旦。看完戲,我還請幾位小相公喝了杯茶——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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