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時哪裡知道,雲扶身上是有武器。可是雲扶的武器,何時只是只依靠這一根棍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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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扶推門走進鄭雪懷的辦公室,繼而用自己的身子將門給靠回去。

直到聽見門鎖“噠”的一聲響。

鄭雪懷從座位上站起來,一臉的謹肅。

眼前的男子,真的是像雪一樣的人物啊。

雪很柔,從不像是冰那麼硬。而且雪花從天而降之時,姿態曼妙,是真的很美啊。

可是——這也從不能更改了雪本身的屬性。

它是冷的,足以凍凝了血液,凍死人的冷啊!

雲扶眯眼凝著鄭雪懷,“難得你今兒會為了我,停了所有的公事和會見。小雪,從我回來到現在,你肯這樣對我,還是第一次啊。”

雲扶一邊說著,一邊故意搖曳腰身,姿態曼妙地走過去。

一直走到辦公桌前,與鄭雪懷就隔著一張桌子。

“小雪你告訴我,今天為什麼那麼特別?難道是從前你都對我不夠好,就今兒才想要對我特別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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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一起長大,鄭雪懷年長八歲,他自恃是從小就能看透雲扶一舉一動的。

在靳佩弦那個傻小子什麼都不懂,只知道跟她當面衝突,吵完了打,打完了又吵的,他卻知道如何接得住她的脾氣。

他知道該怎麼化解她的怒氣,他知道如何哄她笑。

所以他更知道,她今兒這樣含笑而來,不是氣消了;正相反,她對他的怒氣,已是到了極致!

鄭雪懷深吸一口氣,抬眸緊緊凝住雲扶。

從齒縫裡冷冷擠出幾個字,“……封百里敢玷辱你,他就該死!”

這樣的鄭雪懷,雲扶也是覺得陌生的。

她習慣了他的溫文爾雅,他的巧舌如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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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扶做好了準備,聽他對她溫情款款的傾訴。

可是他這次,卻沒有。

他幾乎是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了他陰冷的本相。

雲扶深吸一口氣,不能說不意外。

雲扶掠開意外,抱著手臂笑了起來,“他碰的是我,所以他是不是該死,唯一有發言權的是我吧?”

“如果我是不願意的,那可以認定他傷害了我,從法理上他就應該受到懲處;可如果……”雲扶妙眸一轉,露出貓兒一樣的嫵媚和狡黠,“要是我願意的呢?”

“那就變成了他情我願,關別人什麼事兒啊?”雲扶猛地將鄭雪懷桌上的一籃子檔案掀翻,“就算你是獲鹿省督辦,又關你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