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

他眉眼之間驟然湧起一股陰冷的猙獰,“……既然你不說,那咱們就一個一個來。”

雲扶宛若頭頂一個驚雷!

“你,你什麼意思?”

他的手一刻沒停,肆意逡巡,可是他的眼卻漆黑堅定。

“……你聽得懂。趁著還來得及,我準你選一個次序。”

那驚雷乾脆從頭頂直接炸在了眼前,炸得雲扶七葷八素,眼前是一大片一大片焦土一般荒蕪的白。其餘,就什麼都看不見了。

“說啊。”

紐扣已經全不濟事,他已嘬然而來。

雲扶抵抗不了,身子緊顫,大喊一聲,“我,我是庾風眠!”

庾風眠是男人,庾風眠不該有這些軟弱之地,所以庾風眠不適合被他用這樣的姿態相對。

靳佩弦長眉高挑,“庾風眠?你果然還是選了先當庾風眠!”

不管怎樣,他終於停了口,興致大減的模樣,將她的襯衫的衣襬也丟開了,坐直回去,雙眼陰森地盯著她。

“……我最恨的,就是庾風眠!”

.

雲扶緊張地閉上了眼。

他恨庾風眠,她懂。

因為庾風眠是她逃離他之後的身份,是他掌控不了的人,是在上海如魚得水的可口可樂經銷商……

庾風眠與梅州,山水相隔,並無關聯。

她心下篤定,便也豁出去,“對,我就是庾風眠。我只是庾風眠!”

他眼底,又有寒風襲來,吹動迷霧,暗沉滾動。

他霍地用力,將她的身子擰了個個兒,叫她面向前,而背對他!

那混亂的瞬間,她猛然明白,他是要做什麼了!

“混蛋,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