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傑寬這句話,他倆立馬拿起筷子,開動起來了。開吃了,也就沒有了話語聲,只剩下了吃東西的聲音。好吃是好吃,就是有些辣了。開始吃是沒感覺的,可吃了一會後,辣味就跟堆積起來了一樣,顯現出來了,而且在熱菜的催化之下,有種巨辣的感覺。很快,他們這一桌就充滿了呼氣、的聲音,喝的也是一杯接一杯。

吃了半飽,也該緩緩,他們便聊起了天。傑寬其實就是一個老愛八卦的人了。他先開口問到:“小汐,你們開了啥會!學校又有啥活動嗎?”

鵬鵬也是一臉期待。姚汐看了他們一眼,然後拿起一杯喝的,就提在嘴邊。看著,有種在品茶的感覺。“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這周要舉行校運會而已。”

傑寬:“這周?周幾的事?而且這也太急了吧!還有,下次你開會結束了,能不能先回我個訊息。你不回我,我還以為你還在開會呢!還害我在學校那邊等了你好久。鵬鵬跟我說了,我還不相信。他把你給他發的聊天記錄給我看了,我才知道的,不然我也用不著跑著來。老累了,你知道不!”

鵬鵬聽了在那壞笑,然後轉移話題的說:“也還好吧!今天才週一,而且小汐又沒說是周幾。”

姚汐:“不急能讓我們連夜去開會?還開這麼久!不過鵬鵬說的更在理,這週四才開始,應該到週六結束,搞不好還會佔週日的半天時間。”

傑寬哀嚎。“不是吧,上了一週的課,結果週末還被佔用了,更可惡的是,還讓我們搞劇烈運動。還有沒有人性了!”

鵬鵬:“傑寬,你這想法就不對了。我們週六一上午幾號都要上課的,更別說週五了。可這次校運會是從週五就開始了,那我們相當於多了一天半的休息時間。”

姚汐嘲諷傑寬。“就你?能躺著,絕不坐著的人!你還好意思在這抱怨。你摸著你的排骨說,校運會的比賽專案,哪一項是跟你有關係的?”

傑寬:“雖然我不可能去參加比賽,可它也佔了我的休息時間。再說了,怎麼就沒有與我相關的專案了!我還可以混跡在拉拉隊裡,再不濟也還是個觀眾。沒有我們觀眾在,你們比賽又有啥意義!”

像傑寬一樣,有這樣想法的人,肯定不少。其實在看待一件事物,它的好壞,還是取決於自己的主觀意識。生活裡,我們多把事情往好的方向想,無形之中,我們就多收穫了一些快樂。

還沒等姚汐說話,彭鵬鵬就先懟起了傑寬。“你又不喜歡,你怎麼可能知道它的意義。跟你在這個領域裡談所謂的意義,就跟對牛彈琴一樣。”

傑寬不服氣了。“怎麼就跟對牛彈琴一樣了!我只是不喜歡運動而已,又不代表我就一竅不通了。今天我就要讓你們見識見識我的學識吧!也該讓你們改變一下對我的看法了。”

“哦吼,我們很期待。”姚汐用淡淡的語氣回應說。彭鵬鵬也是似笑非笑的看著。

傑寬:“啥態度?不就是田徑運動嘛!有啥難懂的。田徑運動其實就是我們人類的一種娛樂方式,但對於個別人來說,卻是追求打破人類極限的一種方式。我們都在以各式各樣的方式方法來嘗試著打破自生,乃至人類的身體極限,最具權威的,便是吉尼斯世界紀錄了。”

要是單聽傑寬這一席話,還真的會被他給驚豔到。如是知道來龍去脈的人聽了,依舊會覺得他說的是文不對題的。雖然是同一顆樹的果子,可結果的樹枝不同,就不能說是同一顆水果。

彭鵬鵬還想跟傑寬爭論,畢竟他就是覺得傑寬沒理解。不過姚汐搶先了一步。

姚汐:“不錯嘛,看來你這方面還是有一些興趣愛好的。不過你講的跟你倆爭論的,有些偏差。我給你舉個例子吧。你轉換一下主體,把運動員想象成你自己;把比賽的運動專案想象成你喜歡玩的遊戲。這樣對比下所產生的感覺、想法,就是是你倆所爭的意義了。”

彭鵬鵬聽了,也給傑寬舉了個形象的例子。“傑寬,你還可以想得再通俗一點。可以直接把你剛剛為了搶在小汐前面吃第一口菜的感覺是一樣的。當時你也跟我說了,可我卻毫不在意,而你卻從慢慢悠悠轉變到飛奔而來。”

傑寬似懂非懂,姚汐卻抓住了一個關鍵訊息點。

姚汐:“傑寬,你就這麼不信任我的嗎?還是說,我們的友情都不如這第一口菜?”

傑寬尷尬了,這件事終於還是讓姚汐給知道了。傑寬尷尬的撓了撓額頭,解釋說。“哪有,我就只是跟鵬鵬開玩笑,故意逗逗他。比較你都給他取外號叫肉鵬了,我不也試探試探,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對吃的沒抵抗力。”

鵬鵬:“什麼話什麼話!我這叫富態。再說了,我是愛吃,卻不是一心只想著吃。”

“寬吶,你還上片面了呀!”姚汐老氣橫秋的說。“我們要把格局開啟,才能交到真朋友。”

“難怪你那麼多的朋友,而且還都是美女。”傑寬立馬就酸了起來。

姚汐知道傑寬是故意的,也懶得跟他計較。其實傑寬人,挺好,能處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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