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衣不知道說什麼好,她愣愣的看著路遠橋,只是耳根逐漸發紅發燙了。

除此之外,寒衣倒也不想再要什麼拜堂成婚了。

“路遠橋我……”

“我知道,你不想拜堂成親。”

“這你都知道?”

“寒衣,你剛剛才經歷了一遭花嫁變逃亡,我再提這樣的事情,也不合適,況且,讓你嫁給我是一件很自私的事情。”

路遠橋什麼都想的明白,更清楚的知道寒衣想要的是什麼。

對於路遠橋的瞭解,寒衣真的感覺是特別的舒服,正因為這樣,寒衣才更喜歡和路遠橋在一起。

從路遠橋的表情當中,寒衣看不出有一絲絲的牽強,這樣的話,寒衣的心底也就坦蕩蕩的了。

“這樣就好。只要這樣就好。”

寒衣的內心終究還是受傷的,不管寒衣有多少喜歡祭北雁的心情,但是現在那些喜歡或許已經變了感覺了吧。

路遠橋始終都沒有提及祭北雁的事情,寒衣也沒有說過。

對於寒衣來說,那些事情不提也罷,本身也沒有什麼好說的,那些壓力還有異樣的目光,都不用去見。

寒衣忽然環顧四周,這裡才是適合她的地方,才是她應該在的地方。

路遠橋才是那個正確的人。

寒衣下意識的牽起了路遠橋的手,將這份喜歡緩緩的表露出來,路遠橋垂下頭,看著寒衣主動牽起的手,有些驚喜,收緊手掌,牢牢的牽著。

什麼都沒說,也不必說。

路遠橋知道,寒衣喜歡的是什麼,也知道,什麼才是最適合寒衣的。

路遠橋想要讓寒衣活著,好好活著,這願望強烈到極致,路遠橋甘願付出所有。

為了實現,寒衣只能選擇百里襲,這樣才有機會活下去,如果是在段驚塵的手中,寒衣將必死無疑。

但是現在不是說這些事情的時候,在接下來的幾個月當中,寒衣不必因為任何事情感到困擾。

“路遠橋,我們去過節!”

寒衣拉著路遠橋的手,小跑著,從寒衣的背影都能看出寒衣的快樂。

站在遠處的孟楠羌也看得出來。

她的身旁,是無思和絲絲,無思看了看寒衣,抱起了絲絲,牽起了孟楠羌的手。

無思皺著眉頭,沒有任何快樂的表情,這顯然代表著危機還沒有解除。

“怎麼了?”

“……”無思並不說話,從他來了甕族的村子之後,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孟楠羌倒是覺得無思一定是知道什麼的,但是不說的原因又是什麼。

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管怎麼說,無思一定程度上還是孩子。

孟楠羌撫摸著他的頭頂,安慰著無思。

但是無思沒有得到任何的緩解,轉身將自己關在了房間之中。

孟楠羌沒有什麼辦法,嘆了口氣,終究,現在還算是什麼事情都沒有,這樣也好。

雖然說在百里襲的保護下不光彩,但是為了活著又顧及什麼尊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