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北雁要更加的慎重,他也不是沒有想過那墓地。

可卻不像是寒衣這樣貿然進攻。

果不其然,那瞳兒轉而集中火力攻擊韓意思去了,祭北雁要到寒衣的身旁,可是那絲線像是故意阻攔他一樣,漫天的梨花遮住了祭北雁的視線,攔住了他的去路。“寒衣!”

寒衣聽見了聲音,轉頭望去的時候,不知不覺已經衝到了那女子的面前。

墓碑之上一個字都沒有,這很奇怪。

“糟了!”

寒衣忽然抬起手臂,卻還是被漫天的梨花包裹起來,腳下像是一個深邃的地道,寒衣忽然掉了下去。

黑暗之中,堅硬的石牆銳利的石頭颳著寒衣的身體,衣服都被劃破了。

寒衣緊緊的抱著自己的雙手,縮著身體,順著這隧道一直掉到了最深的地方。

下面是冰涼的水潭,有一股腥澀的味道。

寒衣一下子掉進了水裡,幸好有這水做緩衝,寒衣沒有受到什麼傷。

看著掉下來的地方,爬上去好像不太可能。

這空蕩蕩的底下洞穴之中,什麼都沒有,可是寒衣的胸口還是隱隱作痛。

剛才的那墳墓果然是幌子,但付梁培沒有說謊。

只是三個人進去梨樹林當中,路線有所便宜也情有可原。

付梁培覺察不到,而寒衣和祭北雁又不知道怎麼走才是正確的,只能是跟著付梁培。

可付梁培深受毒害,受到了矇蔽。

當寒衣看見那墓碑上沒有字的時候,就知道上當了,這墓地是假的。

就付梁培如此深愛著妻子,怎麼會立無字碑。

寒衣出了水潭,尋找著別處的出口。

忽然之間,掉下來的隧道有了聲響,寒衣站在水潭邊緣,看著祭北雁也隨之滑落進來。

“祭北雁?”

祭北雁掉進水潭之後,見到了寒衣,一腳踏出水潭,迎面抱住了寒衣。

“祭北雁,我沒事的,你怎麼也下來了。”

“我不放心你。”

“是我大意了。”寒衣從祭北雁的懷中抬起頭來。“付梁培怎麼樣了。”

“我設下了結界,發了訊號,會有人看見的。”

“可是那女子不還在上面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