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衣擦拭著嘴角,揉著吃飽了的肚子。“他們是……鶴鳴秋的追隨者……”

嚴先生這些人確實沒有什麼特有的稱號,平時也確實以鶴鳴秋的追隨者二自居。

“啊,我知道,是有這麼一群人,就是沒想到現在還傳承下來了。”

殷淼似乎想到了什麼,垂著眼簾沒有說話。

寒衣可不如殷淼的心思深。“他們,啊不,是我們都想要對付病魔,我覺得這種事你知道的應該比我們詳細。”

“原來是這事。”殷淼心裡竊喜,他還想著怎麼和南城當中的那個不曾露面的勢力聯絡,看著這些人的底子,殷淼已經猜到他們的身份。

這豈不是巧了。“這事啊,好辦。”

殷淼絲毫不掩飾心中的欣喜,他臉上的笑容始終不減,寒衣知道,現在殷淼的心情應該不錯。

“那麼你是知道封印的辦法?”

殷淼點點頭。“我知道。”

“那你快說,要怎麼做。”

“再等等。”殷淼懶散的靠著椅背,翹著二郎腿,腳尖輕快的打著節拍。

“等什麼?”

殷淼並不回答,反倒是和寒衣閒聊起來。“上次見你匆忙,沒怎麼說話,我看你現在也不當我是外人,也不怕我看了那封信會生氣直接來殺了你。”

“這我倒是不擔心,你要是想殺我,早就殺了,再說了,你要是想殺人也不會找理由,再說了,我覺得你在南城應該不能隨便殺人吧。”

“還真讓你說對了,你這小東西現在也變的聰明些了。”

寒衣瞥了一眼殷淼。“難道我之前看起來不怎麼靈光麼?”

殷淼不置可否,嬴戰也轉過頭去,表示預設。

嚴先生慈祥的笑著。

寒衣臉頰漲紅,雙手環胸也不說話,雖然不知道等什麼,還是乖乖的等著了。

能有一炷香的時間,主持重新回來,殷淼低聲笑著。“要等的應該是來了。”

寒衣幾步跑到門口,向外張望,住持走進院子之後跟在他後面的竟然是祭北雁。

“殷淼!你竟然吧祭北雁也叫來了!?”

“這不對啊,我以為你見到他會很開心。”

寒衣沒有說話,扭過在看,祭北雁身後竟然跟著沈箐初。“就連沈姐姐也來了?!”

殷淼走到寒衣的身後,離寒衣只有半尺的距離也跟著往外看。

沈箐初身後還有長生,沒想到長生也一併跟著來了。

那個鬼機靈的小和尚一直繞著沈箐初和長生兩歌姑娘打轉,眼睛亮閃閃的,小臉紅撲撲的,笑的像花一樣。

這回,住持的呵斥也沒有用,那小和尚沉迷沈箐初和長生兩個人的姿色,一口一個姐姐叫著。

沈箐初還溫柔的牽著那小和尚的手,和他說說話。

可是長生不知人情世故,根本沒有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