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剛才那個魔物所為。”鰲溶的聲音還是有些沙啞,一說話口中帶著些許血腥之氣,胸膛也在疼痛,剛才殷淼的一招並不是單單的震斷了刀,更是讓鰲溶傷及了身體。

“那個魔物?”跟在鰲溶一旁的弟子想了想,只能記起有這麼個人,具體的卻想不起來了,但是就在剛才的那一瞬間心動的感覺卻記憶猶新。

鰲溶畢竟修為高深,並沒有受到影響,他知道說的再多,這幾個弟子也不會明白,南城當中的事情單單憑藉這幾個弟子,也不能做些什麼。

“廖白和柏茗茉呢?”這時候,阿榮也終於想到了這兩個人。

本不願意與他們親近的,卻也不得不尋找他們在幫助自己。

“廖公子一早就出門了,柏姑娘至今沒有下落,也不知道去哪了。”

鰲溶皺著眉頭,柏茗茉的身份鰲溶並不知曉,可是鰲溶知道柏茗茉是特殊的存在,就憑她可以多年跟隨段驚塵遊走塵世,就已經明白,柏茗茉應該不是單純的弟子那麼簡單。

可是這廖白,雖然已經是了武糾,但是終究是鰲溶的下屬,每日不見蹤影也說不過去。

鰲溶站起身,現在也是時候用一用這兩個人了。

另一邊,與鰲溶纏鬥的殷淼走在去往紅雀樓的路上,遠遠的看著門口的長生,殷淼笑不出來,他的腦海當中都是楚易說的那些話。

現在已經到了一種難以解決的事情了,如果可以的話,必須聯合南城所有的勢力,往同一個方向使勁。

包括祭北雁還有那個不知名的神秘組織。

走近紅雀樓,長生就迎了上去。“主子,發生了纏鬥?”

“能讓主子受到傷痛的人,也算是高手。”長生面無表情的說著話,而殷淼則是伸出右手來,虎口之間泛紅。

“應該是剛才和那個人纏鬥的時候,最後一招他還是用盡了全力,我沒有完全防備的住。”

“但是主子還是贏了。”

殷淼並沒有得意,他反而看向了長生。“你是有什麼事情要說麼?”

顯然,長生並不應該在門口等候殷淼的,她這般無非是有了什麼她無法處理的事情,想要和殷淼說一說。

“主子,確實有一件事。”長生從袖子當中拿出了一封信來。“剛才來了個陌生人,說是要見你,我回他的話說你出門辦事了,他就讓我將信給你並且說有人想要見你。”

“想要見我?”

殷淼腦海當中第一想到的竟然是楚易,但是剛才已經見過面的了,排除了她的可能。

而殷淼也是剛從沈箐初那裡回來,也不可能是沈箐初。

也不可能是百里襲,他可不像是做事扭捏的人。

難不成是祭北雁?但是以殷淼對祭北雁的瞭解,他不像是會對殷淼低頭的人。

看著那信,殷淼心中實在想不出什麼人來了。

殷淼擔心這裡面有詐,畢竟想要找殷淼,若是緊要的事情,也是要將信交到本人的手中。

長生似乎明白了殷淼心中的疑慮,長生也對剛才那個人的反應有所不解。

“主子,還有,剛才那個人把信給我之前,一直在看著我,他似乎看出了些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