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呀,杜未然你就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們有事的,畢竟你們也是有苦衷的。”

寒衣拍了拍杜未然的肩膀,好讓他安心。

杜未然緊緊的攥著那燈,只能是相信寒衣的話來,而且看著院子裡的人,不管那些到底是什麼人,他們都對寒衣馬首是瞻,多少也有些勝算。

再者說現在要是對寒衣做出什麼過分舉動的話,必然也不好過。

“現在也只好這樣了。”

“杜未然,你也別擔心,我們會想到辦法的,實在不行,這燈就給你用了,遲早有一天能找到一個合適的身體來給小秧的。”

杜未然也不說話,現在除了接受好像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杜未然本來就不是什麼喜歡說話的性格,現在他唯一的精神寄託就是小秧,而他努力的一切似乎又回到了起點。

只是現在,這生命之力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耗,這燈或許是一個好東西。

寒衣離開了些許時間,那燈並沒有像之前那樣跟著寒衣。

可能他們只是在這院子當中並沒有走遠的原因。

看著被把守的嚴嚴實實的院子,寒衣忍不住嘆了口氣。

“鶴鳴秋……”

這個鶴鳴秋到底是怎樣的女子呢。寒衣想象不出她的容顏,是否如同沈箐初那般驚為天人的容顏。

嬴戰聽見了寒衣的呢喃,他知道這個名字,但從未和寒衣提起過這個名字,之前有人已經彙報過,寒衣似乎見過誰了。

不管是誰,那個人應該對以前的事情有所瞭解。

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也不知道是什麼目的,嬴戰必須讓嚴先生見一見寒衣。

如果夏決追究起來的話,嬴戰也要一人承擔後果,再者,夏決不一定會否決嬴戰的想法。

現在一切似乎應該做出改變了。

嬴戰無聲無息的站在了寒衣的身後,寒衣察覺之時,嬴戰已經抬起手敲擊了寒衣的肩膀上端位置,讓寒衣變得無力。

“嬴戰……”

在疑惑當中,寒衣意識模糊起來倒了下來,嬴戰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寒衣。

嬴戰知道,不能莫名其妙的將寒衣帶走。

將寒衣安頓下來之後,他第一時間叫醒了熟睡當中的孟楠羌,找來了杜未然還有馬虎子,再加上他的一個手下。

聚在了一起。

孟楠羌第一時間看見了昏迷的寒衣。“寒衣!”

嬴戰抓住了孟楠羌的手。“她沒事。”

孟楠羌甩開嬴戰的手,她沒有計較下去,因為寒衣還是信任嬴戰的。

嬴戰放開手,也說了他的目的。“我打算帶寒衣回南城。”

“什麼?!嬴戰你是瘋了麼,我們廢了那麼多時間離開南城,我好不容易才和寒衣相聚。”孟楠羌是第一個不願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