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被這個奇怪的地方移到了別的院子?

在這個奇怪的空間,寒衣分不清現實與虛幻,摸著那牆壁,忽然身後出現了一個腳步聲,寒衣回過頭去。

小秧從屋子後面出現,怯懦的看著寒衣,顫抖著身體詢問著。

“你……你也是被抓來的?”

和上次見面一樣的問題,小秧竟然像是與寒衣第一次見面一般。

寒衣沒有回答,緊接著,小秧恍然說到。“過了兩三日你就能說話了。”

寒衣依舊沒有任何反應,只是看著小秧重複著之前說過的話,感覺一字一句都是一模一樣的。

“我在這能有三天了……”

還是那些話語,還是相同的樣子,小秧眼中是對陌生的恐懼,不像是裝出來的,如果不是寒衣出現了幻覺,那有可能小秧就是結界的一部分。

至少,寒衣覺得,小秧從沒出去過。

寒衣知道了她是結界的一部分,也懶得搭理她,吃著剩下的饅頭,小秧見寒衣根本不理會她,紅著鼻子哭了起來。

那哭聲振聾發聵,吵的寒衣頭疼,看著站在那大哭的小秧,是那麼的真實。

什麼樣的結界能造出這樣一個活靈活現的人。

小秧哭了一陣子,也就不哭了,眼巴巴瞅著寒衣手裡的饅頭。

寒衣本不想給,但是那眼神屬實可憐的很,不給就這麼盯著看,寒衣也不舒服,剩下的一個饅頭,寒衣還是分給了小秧。

“你在這多久了?”

“三天了吧……”

昨天問是三天,今天問還是三天,寒衣也有些時間的概念,可小秧似乎就停留在了第三天。

寒衣更想要出去了,因為她也有些擔心,自己會不會停留在第三天裡。

“你還記不記得第三天發生了什麼,就是你找到我之前發生了什麼,你和我說說。”

“我來找你之前…我在屋子裡……”小秧在努力回憶著,結結巴巴的像是不太記得清了。“我在屋子裡,很黑很冷…有個男人在對我說話……好像說了什麼…他哭了……”

然後小秧閉著眼睛皺著眉頭,什麼都想不到了,越是想不起來,她越是急切,看見她這個樣子,寒衣也不忍心。“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等你想起來了記得和我說。”

寒衣吃完了飯,又到了牆根下面,拍了拍那堅固的牆壁。“來,給我打出幾個落腳點,今天我要翻過去看看。”

“什麼落腳點?”小秧一臉的疑惑。

寒衣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握著拳頭打在牆壁上。“用你的靈力,能在牆上打洞的……”

小秧搖了搖頭,伸出手摸著那牆,忽然間,牆上的磚顫動著,竟然化作了一灘水,順著地面流淌著。“我的靈力是化物,剛才我就是這麼過來的。”

靈力變了,寒衣看著面前的小秧,確實是昨天的那個小秧,沒有任何變化,可為什麼靈力變了。

“你有幾種靈力?”

“我又不是什麼高手,當然只有一種。”

確實很少有人能有兩種以上的靈力,寒衣圍著小秧轉圈,仔細觀察她,試圖找出些許不同。

小秧也一臉疑惑,看著寒衣感覺奇怪。“你在看什麼?”

寒衣也不知道,面前的是小秧,卻又不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