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起顧府的一切,任何人都能看的出來,寒衣對段驚塵來說很重要,忽然,路遠橋手中的枯葉碎成了渣,落在地上。

路遠橋忽然想起寒衣的傷,所有人都說靈魂受損是沒辦法復原的,但是寒衣現在確實在恢復,到現在已經和正常無異。

而且一開始他們到驛站的時候,段驚塵就是抱著寒衣在眾目睽睽之下上的樓,寒衣也因此引人注意。

童苗要的不是寒衣這個人,寒衣的特殊性讓路遠橋忽略了最根本的原因,那就是段驚塵的力量。

不管霧山裡面是什麼,那都和段驚塵有關係,而寒衣則是被當做段驚塵的近徒而被牽連。

路遠橋忽然看向寒衣,經這一想,路遠橋也懷疑寒衣是否有段驚塵的力量。

越想越覺得很有可能,若是沒有什麼本事,怎麼能承得住百里襲的印記,若是正常人,是受不得印記的侵蝕,最終會死於非命無一例外。

可寒衣好好的長到這麼大,但是如果寒衣有段驚塵的能力,那麼厲害的人,怎麼會一絲靈力都沒有。

這終究是個迷,對路遠橋來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份猜想只能逐步驗證了。

寒衣可沒有路遠橋的那些彎彎繞繞,雖說這一路上和路遠橋學了不少,但終究比不上路遠橋。

但是她雖不諳世事但又不傻,也琢磨著事,自打見到那人之後,那隻盲了的眼睛就格外的引起寒衣的注意。

那隻眼睛整隻都是灰白的,怎麼看都是已經瞎了的,但是寒衣總有種感覺,那隻眼睛並不是盲的。

他能看見,也一直在用這隻眼睛打量自己,寒衣破天荒的搭了腔。“你的眼睛......怎麼瞎的?”

“寒衣!”路遠橋出聲制止,寒衣被嚇了一跳打了個激靈,路遠橋也知道自己態度有些強硬,輕喘一聲軟下了氣勢。

而寒衣沒有計較什麼,而是在等著那人的回答。

“誰說,我這隻眼是瞎的?我能看見你們看不到的,就比如外面那些人,他們的模樣他們說的話......”

他壓低了聲音,前傾著身體,眼神奸佞,一臉的陰森對寒衣說道。“他們在叫你的名字,他們要的是你,段寒衣!”

寒衣眨著眼睛後仰躲著那炙人的視線,可偌大的山洞又能躲到哪裡呢。

瞧著寒衣心生恐懼的模樣,他像是看到了多搞笑的畫面一樣,但他並不滿足,繼續說道。“他們一直念著你的名字,你聽見了麼,他們一直念著的就是你的名字,我知道你聽得見。”

路遠橋閃身站在了那人和寒衣之間,面對著那人,寒衣完全看不見路遠橋的表情。

而路遠橋站的位置也是背光,他居高臨下的看著那犯人,面色陰沉沒有光亮,眼神冰冷透著死亡,那犯人的笑意逐漸收斂,因為他實在是笑不出來。

犯人再次閉上眼睛往後一躺,再次裝作沒有生命的傀儡,無動於衷。

路遠橋這才回過頭來,在寒衣的面前,依舊是那個風度翩翩的少年郎。

可更嚴肅了一些,寒衣看路遠橋,就像是一個犯錯了孩子,低下了頭,可餘光總是忍不住去看那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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