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遠橋守在寒衣的身旁,看著寒衣的模樣,誰又能忍心看她受這樣的罪呢。

然而百里襲給她烙下的印記,沒有人能給她消掉。寒衣疼的時候從不會喊出聲來,只是閉著眼睛默默忍受。

路遠橋忽然對範老說道。“老先生,寒衣忍受這般痛楚,忍了六年,只為了能活下去。”

範老看向了路遠橋,正對上他的雙眼,灼灼的目光閃爍著炙熱的堅持。“寒衣也必須要活下去。”

路遠橋徹底說服了範老。

一句活著,讓範老不由得嘆了口氣。“她這樣,要多久才能好?”

路遠橋看著窗外暗黑的森林,還有逐漸泛著的金光光芒。“看著這樣子,怕是要一夜無眠了。”

範老垂頭喪氣的坐下,寒衣無聲的忍耐更叫人難受,尤其是身為醫生的範老,他最難過的是總要眼睜睜的看著人在病痛之中,自己卻無可奈何。

路遠橋拿了書,坐在了寒衣的身旁,雖不能感同身受,但至少能讓寒衣不覺得孤獨。

天色矇矇亮的時候,外面終於安靜了下來,天邊的青藍色從山澗之外由遠而近,破曉如騎著最快馬而來,攜著晨光悠悠而來。

寒衣也終於在黎明之前睡了過去,也是因為疼痛而疲了。

有個護衛來和範老和路遠橋說了一聲,孟楠羌回屋休息去了,暫時來不了。

範老本是知道的,這話也是給路遠橋說的。

路遠橋點了點頭,這點道理還是明白的。

而路遠橋絲毫沒有睡,那些書差不多看了一半,對比昨天而言,路遠橋這次一邊看著書另一隻手還運著靈力。

他想要儘快好起來,縱然沒有甕族人的幫助,他也要帶寒衣離開。

時間到了午時,孟楠羌才出現在範老的屋子,而寒衣還在睡,似乎比以往睡的時間更多,但是瞧著面色紅潤不像是有事的模樣。

更何況,範老還在這裡。

“寒衣還在睡呢。”孟楠羌看著地上散落的書,路遠橋已經看完了一大半。

“晚上睡不好,白天讓她多睡會。”路遠橋不經意的回答,孟楠羌卻皺了眉頭,走到範老旁邊瞭解情況。

範老只是說有妖魔靠近的時候寒衣的身體會劇痛無比。

他沒有撒謊,只是把知道的都告訴了孟楠羌,而那些沒有說的,範老自然也不知道。

寒衣醒來的時候是被餓醒的,揉著眼睛坐起來的時候,範老立馬跑到了她旁邊。“身體怎麼樣?還好麼?還有哪裡不舒服?”

寒衣眨著惺忪睡眼,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範老是什麼意思,也是剛睡醒的關係,歪著腦袋想了半天,忽然想到了。“啊,不要緊的,好好的呢。”

為了證明寒衣沒有說謊,她還下地跳了兩下,這麼一跳發現,雙腳要比昨日靈活了些。

路遠橋放下了手中的書,閉著眼睛揉著眉心,孟楠羌隨手將一旁的碗遞了過去,路遠橋也自然的接過喝了一口裡面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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