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白看著桌子上的字,緩緩道來。“顧老爺是不是說過,顧家二小姐昏迷是在老爺子去世後不久。”

“你的意思是,老爺子死了卻在汲取顧二小姐的靈力?甚至是讓她昏迷?”茗茉接上了廖白的話,忽然打了個寒顫,搓了搓胳膊。“這也太......詭異了。”

“我們要不要找個機會去祠堂看看,如果那真的是老爺子的靈牌,應該會在祠堂發現什麼蛛絲馬跡。”路遠橋的思路還是清晰的,趁著這功夫又看了一眼寒衣。

路遠橋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寒衣的獨特。“這件事,最好不要對任何人說,包括祭北雁。”

“路遠橋,你是在意楊寧舟的話?”廖白思索了一陣子,點了點頭。“雖然他的話太過主觀,但是多注意一些總歸是好的。”

茗茉也贊同。“哎呀,早知道,寒衣可能會竊夢的事情也不應該和祭北雁說的。”

“竊夢?什麼竊夢?”寒衣依舊是一頭霧水,可茗茉並沒有解釋的意思,路遠橋想說也不知道應該從何說起。

廖白想要解釋的,可看著寒衣懵懂的樣子,話到嘴邊還是收了回去。“以後就知道了,時候不早了早點休息吧,明天一早就去祠堂,今晚先不去了......”

被寒衣說的廖白也覺得陰森森的,這大半夜可不想去祠堂那種地方,就算是仙乾殿並不認同有鬼的存在,這世間也不存在那種東西,可想起來確實很詭異。

這一夜,寒衣半睡半醒,好似在做夢又好像完全沒有睡著一樣,輾轉反側到了清晨乾脆睡不著了。

一定是昨日白天睡得太多,以至於晚上便睡不著了。

寒衣是第一個人起床的,不管睡了多久,只要是晚上沒有休息好的話,也是一副萎靡的樣子。

寒衣滿眼都是疲憊,簡單的用涼水擦了擦臉,就穿戴好出門去了。

先是敲了敲對面茗茉的房間之後,只聽見有什麼東西砸了門,寒衣也就不敢再敲門了,誰知道這大小姐的脾氣是怎麼樣的。

寒衣又去敲了敲廖白的房門,起初並沒有人應答,寒衣又敲了一會兒,廖白才披著衣服開了門,也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寒衣?”廖白看了看外面,天色才剛剛泛著青色,連一點朝陽的影子都看不見,在這冬日當中的破曉格外的寒冷。“你怎麼起的這麼早。”

“我睡不著了,而且不是說今天要去調查的麼。”

廖白無奈的看著寒衣也是憔悴的模樣,也知道應該是一夜都沒有睡好,想來也是,昨日寒衣幾乎是睡了一天的。

“寒衣你要不要再去休息休息,瞧著你的樣子也不像是睡好的樣子。”

寒衣搖了搖頭。“我都躺的頭疼了,不能再躺了。”

廖白還想要說什麼,忽然間寒衣就像是開了竅一樣。“哦!那廖白師兄你再睡一會吧。”

廖白欣慰的點了點頭,寒衣可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緩緩的關上了門之後,再睡個回籠覺再說。

看著關上的房門,寒衣站了一會,轉身看了看路遠橋的房間。“這時候應該也沒有睡醒吧。”

索性一個人出去走走得了。寒衣拿起了弓箭就出門去了,反正帶了令牌,顧老爺也說了有令牌到哪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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