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當家身體當中的魔,說是為了奪取大當家的身體,是百里大人的命令,而且,他是,百里大人就在繁城。”

“百里.......”這個名字,茗茉再熟悉不過了。“他說的是百里襲。”

茗茉的表情忽然凝重了起來,如果是百里襲真的在繁城的話,必然需要段驚塵走一趟了。

廖白沒聽說過百里襲,也只是在武糾的口中聽過,其他的弟子是不會知曉的,雖沒有見過百里襲,卻也知道絕不是善類。

而路遠橋聽見這個名字之後,沉默不語,既說不出什麼來,也沒有什麼表情。

“總之,繁城我們是必須去的,如果大當家的話是真的,茗茉,我們可能需要師父走這一遭了。”

廖白沉穩的時候思慮也很周全,茗茉也承認這點,點了點頭還是決定送這一趟信。“如果去通知師父的話,沒有別的方法,只有我親自去找他。”

茗茉看了看路遠橋。“可是這一去就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找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只有師父主動找我的時候,沒有我去找他的,如果他在仙乾殿還好,可是他現在不在仙乾殿之中。”

這顯然不是好的計策,寒衣本想見見段驚塵的,可是聽了茗茉的話,心中燃起的那小小的期待之火,親手將它掐滅了。

“要不,我們就直接去繁城吧,好壞都是有任務在身的。”寒衣倒是開朗,也不知道將要面對的是什麼,比起危險來說,寒衣更想親眼見見繁城那不凡的景色。

路遠橋支援寒衣的觀點。“現在這個情況,顯然繁城不如我們預計的那樣太平,如果要去繁城,我們絕對不能分頭行動。”

突然路遠橋停頓了一下,有些歉意的笑了。“反正按照茗茉說的,寒衣性命攸關的時候師父就會來的話,也不用太過擔心。”

“什麼意思?”寒衣還不知道剛才談話的內容,懵懵懂懂的看著路遠橋。

可茗茉絲毫沒有注意寒衣的疑問,而是又和路遠橋鬥起嘴來。“你這是在拿寒衣的性命做賭注,那萬一師父就來晚了呢。”

“我的性命做堵住?”寒衣加深了疑惑,再次看向茗茉。

“這不叫賭注,寒衣不會有危險的。”路遠橋也不顧及寒衣的疑惑,與茗茉爭辯起來。

“危險?”見兩個人都不理會自己,寒衣再次看向了廖白。“什麼危險?”

廖白只是嘆氣搖頭,衝著寒衣襬擺手,話語之中還帶著一股醋意。“別問,他們說的話只有他們之間聽得懂。”

“你們誰來給我解釋一下?”

“你不要管!”

“好好休息!”

這時候,兩個人倒是默契的很,看的廖白差點吐血。“我說你們.......能不能......在意一下我的感受。”

寒衣左看看右看看也跟著湊熱鬧。“你們也在意一下我的感受,我才是當事人!”

茗茉和路遠橋不再爭辯,都平復一下心情,自從剛才把話說開之後,兩個人也就不再拐彎抹角,的確沒有那彆扭的相處方式了,可這爭辯起來話太直。

茗茉低頭思索了一陣,又看了看路遠橋,還是做了讓步。“總之,還是按照原本的計劃,我們去繁城。”

聽了這話,廖白終於有了說話表現的機會。“趁著寒衣修養,我們說一說繁城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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