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說道這裡,董卓大概也明白了,這幾個傢伙就是自己召喚亂流出來的卓文君與司馬相如。

果然,動用系統一檢視,就是他們!

不動聲色,董卓裝作吃驚的問道,“卓王孫、卓文君,那彈琴的戲子不會叫司馬相如吧?”

“哈哈哈!”,晏殊笑道,“就是那麼巧,自從見了卓文君一面,這位司馬公子就是茶飯不思,徑直把自己改名為司馬相如,甚至還因為這事搞到了官府,不過當時郡守正在和您籌備那些羌族首領。

哪有時間管這麼個傢伙,本來想要把這個痴心妄想的傢伙趕出來,但這位司馬公子死活不肯,非要改名。

事情搞到越來越大,眾多街坊都知道了,無奈,郡守也只得同意將其改名為司馬相如!

而最為有意思的是,這位司馬公子乃是河內司馬家的嫡系,來此遊歷的。

不知道那司馬老頭子知道自己的兒子在追求一個商販的女人,會不會氣死啊!”

晏殊在幸災樂禍的笑。

“同叔,既然如此,這司馬相如又是司馬家的人,那怎麼還在這店鋪門口彈琴,要是表明身份,卓王孫不是恨不得將女兒送給他,攀個高枝嗎?”

董卓很疑惑,他搞不太明白!

晏殊淫蕩一笑,“主公,這一來,司馬相如的身份別人不知道,他也沒有主動表明的意思,這二傻子還想主動抱得美人心呢!

要不是我曾經與他在潁川遊學過,見過幾次面,這傢伙,我也不知其身份呢!

至於這二來嗎!還是因為主公你呢!”

晏殊那玩味的表情一下子讓董卓蒙了,“因為灑家?怎麼回事?灑家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啊!”

“宋叔母可是曾經為你的終身大事在隴西廣泛招親呢!再說,在卓王孫眼中,一個氏族子弟上哪裡比得過咱們西域長史、冠軍侯、隴西董家嫡系子弟董仲穎呢!”

得知這一切,董卓是一臉矇蔽,這人在家中做,禍從天生來啊!

本來董卓還打算和小綠安安穩穩過一輩子,但現在看來,這是老孃逼著他開後宮啊!

似乎後宮也不錯啊!董卓在心中傻樂。

“主公,你要是對這卓文君沒意思,那就斷了卓王孫的念想,成全這兩個吧!”

晏殊的聲音帶著感嘆,司馬相如與他也有一面之交,看到這位遊學的同門被情之一字折磨成這樣,他也有些同情。

“同叔!”,董卓正色道,“灑家的一切都是灑家自己打出來的,灑家的女人不可能讓給別人!既然母親給灑家說了這門親事,灑家就不能辜負了文君姑娘的好意。

至於這司馬相如,一看就是個短命仔,活不了多久,這種人留著對文君姑娘來說就是種禍害,這兩人不是絕配。

再說,司馬相如是個什麼玩意,見色忘友,拋妻棄子的傢伙,這個司馬相如估計也是如此!”

“……”,董卓這一番大義凜然的話說的晏殊是目瞪口呆,在心中他只能默默的說一句,我信你個鬼啊!

董仲穎連面都沒見過,就把卓文君內定為自己的女人,這一番神操作也是讓晏殊敬佩不以。

至於董卓對於司馬相如的言論,晏殊沒有當真,他只不過以為這是董卓玩笑之語。

“走!”,董卓放下筷子,向著樓下走去。

“主公你去哪裡?肉都沒吃完,我酒還沒喝幾口呢?”

“喝個什麼,灑家的女人就要被小白臉搶走了,還喝個什麼!快,隨灑家去提親!”

“……”,看著這麼畫風突轉的主公,晏殊也是默默的扒完最後一口肉,喝乾一盅酒,不支聲的跟上。

“鳳兮鳳兮貴故鄉,遨遊四海求其凰……”

司馬相如是個美男胚子,其獨特的聲音哼唱出這首歌當真別有三分韻味。

晏殊的哼唱是悠揚婉轉的宋朝小調碰上古風古韻的漢朝詩賦。雖然其唱出的詩詞在長短音以及某些方面與大漢的傳承不太一樣。

但董卓更喜歡晏殊的曲,司馬相如的曲也不錯,可是其中蘊涵的情愛太重,按照一些老夫子的說法,這就是一首淫賦!

“去去去,不要在這裡堵著我們店鋪的聲音,司馬相如,你喜歡我們家小姐,可以理解,但是你和小姐是兩個世界的人。